一桩礼数,裴成远都紧紧牵着她。
侯府的人更多,恭贺之声不断,三拜之后,腰后被人托住。
“累吗?”裴成远问。
严之瑶摇摇头,却被凤冠压得差点没晃动脑袋。
耳边传来轻笑:“嘴硬。”
接着,严之瑶扇子一抖,人已经被他打横抱起。
“裴成远!”她惊呼一声,想起不能说话,立刻就抿紧唇。
“拜过堂了,可以说话。”
但不等严之瑶说话,宾客已经开始起哄。
“新郎官这是等不及了?”
“那可不行,新郎官得先敬酒呢!”
“裴大人,大伙今日可都是要同你喝一杯的!”
……
如此,竟是一副绝不放过的架势。
严之瑶便听得裴成远一声啧,似是叹息,小声问:“怎么?”
“都是难缠的家伙,先送你回房。”
房中露华春容早早等着,见裴成远这般抱着人进来,虽是意外却又觉得合理。
竟有些习以为常了,也就见怪不怪地退到一边。
裴成远放下严之瑶,瞧见她还坚持拿着扇子,顿时心神一荡。
他抬手。
严之瑶执扇的手被按住,接着,是裴成远唤她:“阿瑶。”
她一抬头,面上的珠串便就哗啦作响,清脆极了。
撩人心弦。
裴成远不由竟是压低了声音:“叫我看你一眼,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