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妄议。”
“那为什么要追着太傅逼着娶自己?”
“你懂什么,”接话的却是爹,爹爹一进院子就揽过娘亲,而后才往他这儿觑来, “那是因为当年你左太傅太招摇,那说亲的踏破了门槛, 姑娘们甚至临街丢花呢, 你师娘能不急么?做给旁人看的呢!一劳永逸, 永绝后患, 看往后谁敢惦记你太傅。”
“哦!!!”裴忞之听明白了, “那爹你没姑娘惦记么?娘怎么不用一劳永逸?”
“那是你爹我会拒绝!去去去, 你字练了么?怎么还在你娘院子里?”
裴忞之:“……”
待得小崽子苦唧唧地回去, 严之瑶才扭身望着抱着她的人:“你还拒绝过谁?”
“……”裴成远咳了一声, “没谁。”
“我倒是想起来一件事情, 此前胡殊珺心悦于你,她对你很是上心,我方回京的时候,还见她跟皇后特意来侯府瞧你,”说到这里,她来了兴致,“怎么后来就再没听她与你的事了?”
“我俩本来也没事啊!”裴成远急了。
“可她是个执着的人,”严之瑶想了想,“后来倒是一次宴席上碰过她,我听人说,她似乎是很害怕你,你怎么她了?”
“咳。”裴成远清了清嗓子。
“你不会是对她动刀了吧?!”
“没有的事!!!”
裴成远声儿可大,更显心虚。
严之瑶狐疑瞧他,这人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