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她说实话,说自己没谈过恋爱。程思敏问得对,他一个男的,二十六岁,快三十了,坐拥贞洁牌坊大约不是优点,只会引发她的猎奇心理。
他无意探究程思敏的情史,人只能对自己做要求,期待他人为自己塑形是种无耻的暴力。
但她现在看他的眼神简直就是看块儿肉,充满轻浮的凝视,一点儿庄严的浪漫都没有,让他忍不住会失落。
今天看他洗澡,明天和他睡,后天大概要说自己反悔了,他俩好像不那么合适,没犁过地的牛又不是甄稀大熊猫,也不过如此。
一周失身又失恋,到时候他还能活吗?双重打击,不得暴毙。
“哼。你说了算?就来。”
程思敏关上门,先拿着狗零食跑到卧室抱着小狗猛亲,然后以光速洗了个澡,顶着一头湿发出来。她涂了厚厚的润唇膏,难得刮净了四肢上的细小毛发,随后一脸脂色地在外卖跑腿上戳戳点点,摇头晃脑地给时应发信息。
一切具备,只欠东风,唯一不满的是,程思敏没在自己的运动型内衣裤中找到很诱人的款式,不过瑕不掩瑜,总之是要脱的,就当返璞归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