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的一瓶酒,给大家斟满,站起身端起酒杯,说:“我们一同给赵叔敬一杯酒,祝赵叔身体健康,万事如意,步步高升,好运连连!”赵叔也端起酒杯说:“谢谢大家,我也衷心祝愿,旗开得胜,马到成功!”李淑琴说:“大家先吃饭,吃饱了再喝酒。”说着拿赵叔的筷子给他夹了一大块红烧肉,放到碗里,赵叔笑着说:“谢谢!江海,今天三个肉菜,比过年还丰盛,我就不客气了。”大家都端起碗来,吃了起来.吃完饭。三个女人互相看了一眼,起身告辞,柳姐说:“厂长,您先喝着,我们该回家了,明天的事好多着哩。”告辞后,三人就离开了店里。江海,文新和赵厂长三个人一起推杯换盏,酒局快要结束的时候,江海说:"赵叔.明天九点您的和刘局长一起来。"赵叔说 :“这个你放心,交给我,保证不误事”。酒足饭饱后,江海结了账,文新扶着有些醉意的赵厂长走出饭馆。随后江海又点了一份饭菜结了账,返回到店里,江川早已饿了,看到饭菜,风卷残云,三下五除二就吃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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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已临近深夜,街道上静悄悄的。不时传来一阵敲锅得声音,声音沉重,缺乏节奏。江海江川留在店里看守。江海坐在收银台边,思考着明天开业的细节,不知不觉间趴在柜台上睡着了,江川睡了一觉,发现床上没人,才出来把江海拉到里屋的床上。
且说那李淑琴,从饭馆出来后,脚下生风般地赶回家里。她的丈夫曲文星乃是县农机厂的一个小领导,平日里在家里可谓是十指不沾阳春水,别说做饭了,哪怕是口渴难耐,宁愿硬生生地渴着,也懒得去拿暖水瓶倒杯水来解渴。李淑琴推门而入,见他这般无动于衷,心中不禁有些恼怒,但也并未多言,只是默默地开始收拾屋子。然而,曲文星却仿若未觉一般,依旧坐在那里生着闷气,对妻子的归来视若无睹。过了一会,大声喊:"喂!快点做饭,你吃饱了,就不管别人的死活了。"李淑琴没有好气地说:"你咋不早说。"
他心里清楚得很,妻子这会儿出去上班了,可他就是憋了一肚子气没处撒。平时他一回来,饭菜就端上了桌子,饭吃罢,李淑琴就把茶水,端了过来。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自己就像高高在上的皇帝一样。可是平静的生活从昨天开始打破,李淑琴从不早出晚归,昨天,不但回来得晚,而且破天荒的喝了酒。虽然知道妻子找上了工作,自己也为她感到高兴,但看到今天的妻子穿的花枝招展,心里就生起了一股无名火,穿这么新的衣服,这是给谁看,刚上班,就买新衣服,这个家那够这么折腾得。李淑琴端上来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吃完,曲文星把碗一推,也不说话。李淑琴又沏好茶,端到桌子上,他只顾喝茶还是不说话。李淑琴也不惯他,想说不说,不说拉倒,就上床睡觉去了。曲文星实在忍不住了就说:“李淑琴怎么你今天还喝酒了,刚上班哪来的钱买新衣服?”李淑琴本来没有睡着,听他问自己,自己正好有事要说,于是把今天的事情原原本本地给他说了一遍。曲文星听说江海这么能干,还舍得给手下的人花钱,这个小子不得了,跟人家一比,好像自己是个小孩子。李淑琴又说:“从明天起,江海说,我们自己开灶,中午下午都在店里吃,不收伙食费,算是给我们的福利。从明天起,你要自己想办法做饭,不会做你就饿着,反正我是没有时间给你做。”曲文星露出一脸的苦瓜样,李淑琴看了笑笑没说话。过了一会,李淑琴突然想起一件事,问丈夫:“大姐不是在家闲着,看她想不想去给我们做饭,管吃不管住,一个月30块钱的工资,大姐正好家在城里,外甥在外地读书,姐夫早早地走了,家里没有来钱的路子,还要供外甥上大学,家里实在是太困难了。”曲文星一听,连忙说:“这是好事,这是好事,现在我就去大姐家,给大姐说去。”说完,从椅子上下来,穿好鞋,拿上自行车钥匙,就匆忙出了门。李淑琴连忙追了出来,喊着:“你先停下来,听我说。大姐要是想去,你回来的时候,路过东大街,离鼓楼东有二百米,北边有一个装修好的店铺,灯光最亮的那一个铺子就是我上班的地方,你敲门就说我让你去的,就说做饭的人,已经找好了,你把大姐的情况大致给江海说一下,今天不说,到了明天,有可能被别人抢了先。这个事越快越好。”又说:“要是江海同意了,你再去大姐家说一声,让她明天早上来店里,等待安排。”曲文星听完后,就骑上自行车疾驰而去。
再说张玉兰回到到了城关小学的家属房,丈夫陈一儒正在看书。这个时候没有电视,家里有收音机的也少,更谈不上其它娱乐活动。看到妻子回来,陈一儒连忙迎上去关心地说:“今天怎么这么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