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做父亲的着急啊。
周清禾将画放下,望了眼周锦良:“父亲就不要诓骗女儿了,我都听说了,松鹤先生是个鹤发老翁。”
“那好,既然你不嫁人,那画给我吧。”
周锦良拿起画便想卷起来,却没想到被周清禾按住,怎么都不肯松手。
“给我啊。”
“父亲,你人可以走,将画留下。”
周锦良没理会她,将周清禾的手掰开。
周清禾眼睁睁的瞧着自己父亲将画卷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