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元兆带着几个黑风寨的精壮汉子,乔装成赌徒,进了邻镇的赌坊。
赌坊里乌烟瘴气。
人声鼎沸,骰子碰撞的声音,赌徒的叫骂声,交织成一片嘈杂的喧嚣。
陆元兆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周围,寻找着那个神秘黑衣人的踪影。
他们很快就在一张牌九桌上发现了目标。
黑衣人戴着宽大的斗笠,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一个尖削的下巴。
他出手阔绰,一把一把地输着银子,却丝毫不见心疼。
反而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
“他娘的,这小子肯定有问题!”
陆元兆心里暗骂一声。
赌局结束后,黑衣人起身离开,陆元兆等人悄悄尾随。
黑衣人七拐八拐,穿过几条小巷,最后进了一家看似普通的绸缎庄。
陆元兆等人躲在暗处观察,发现绸缎庄的老板是个肥头大耳的富商。
满脸堆笑,与黑衣人低声交谈着什么。
两人神神秘秘的样子,让陆元兆更加确信,这背后肯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与此同时,陈庆在清风镇继续监视着周仓的家。
几天过去了,周仓家依旧大门紧闭,毫无动静。
陈庆蹲在墙角,百无聊赖地啃着干粮,心里开始犯嘀咕:
“这小子躲到哪里去了?”
就在他快要失去耐心的时候,深夜时分,周仓家的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一个黑影鬼鬼祟祟地溜了进去,没过多久,又背着一个包裹匆匆出来。
陈庆精神一振,立刻悄悄跟上。
周仓一路向镇外走去,最后来到一座破败不堪的古庙。
陈庆潜伏在庙外,听到里面传来一阵低语。
他小心翼翼地靠近,透过破损的窗户,看到周仓正和一个蒙面人交谈。
蒙面人身材臃肿,正是之前在绸缎庄里和黑衣人接头的富商!
陈庆心中一惊,这两人怎么会在一起?
难道周仓投靠了这个富商?他们又在密谋什么?
他按捺住心中的疑惑,决定继续观察。
另一边,胡不白的手下也查到了关于富商的一些线索。
这个富商名叫钱百万,表面上经营绸缎生意,暗地里却与邻国有勾结。
似乎在进行某种走私活动。
胡不白得到消息后,立刻飞鸽传书通知了陈庆。
陈庆收到消息,心中豁然开朗,看来这背后果然是一个巨大的阴谋!
他立刻回复胡不白,约定在清风镇外的一处密林见面。
夜色笼罩下,陈庆和胡不白两人相对而坐。
“陈寨主,看来咱们这次是遇到硬茬子了。”
胡不白叼着一根狗尾巴草,吊儿郎当地说道。
“哼,管他什么硬茬子,老子照样砍他!”
陈庆冷哼一声,眼中闪过狠厉。
“嘿嘿,陈寨主果然霸气!不过,这次咱们得好好合计合计,怎么才能把这帮王八蛋一窝端了!”
胡不白笑嘻嘻地说道,眼中却闪烁着精光。
“老子已经有主意了……”
陈庆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缓缓道出他的计划。
胡不白听完,忍不住竖起大拇指:“高!实在是高!陈寨主这招简直是妙不可言!”
两人相视一笑。
第二天清晨,清风镇外的一片树林里,突然出现了一支军队。
这支军队装备精良,训练有素,一看就不是普通的山匪。
为首一人,身穿黑色战甲,手持一把寒光闪闪的长刀,正是黑风寨寨主陈庆!
他身后的士兵们个个杀气腾腾,摩拳擦掌,准备大干一场。
而此时,钱百万的府邸内,却是一片歌舞升平,觥筹交错。
钱百万搂着两个妖艳的女子,喝得酩酊大醉,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的降临……
“咚咚咚!”
沉闷的鼓声打破了钱百万府邸的夜宴喧嚣。
钱百万醉眼惺忪,怀里搂着两个浓妆艳抹的女子,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外面什么动静?扰了老子的雅兴!”
一个家丁连滚带爬地跑进来,脸色煞白:
“老爷!不好了!外面…外面来了一支军队,把府邸围得水泄不通!”
钱百万酒意顿时醒了大半,肥胖的身躯一个激灵,差点从椅子上滚下来。
“军队?哪来的军队?是不是搞错了?”
“没…没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