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辛看着熙熙攘攘人群中发生的一切,对这些毫无波澜。
不是每个人都想一亲芳泽,有时候,生活的压力大于爱好。
有十金,就相当于一百两,可保很多年无忧。
“我作好了!”
很快,最开始的那个北方士子就喊道。
“好!小女记得公子是北方人士,定能作出佳句,以解小女思乡之情。”
“此诗,名为北方颂!”
“北方风雪劲,千里尽苍茫。银装裹大地,玉树挂琼霜。”
“寒鸦啼暮色,孤鸿影渺茫。边关情未了,铁马入梦乡。”
“好!此诗好啊!银装裹大地,玉树挂琼霜。将北方的风光写的生动形象!”
“这是刘公子!是西凉刘家的旁系,我认识!”
“嘶!这样啊!怪不得有如此造诣!”
“玉露姑娘!我这首诗,姑娘可还喜欢?”
玉露闻言,轻声笑道:“公子大才!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能做出一首如此惊艳的诗词,小女钦佩!”
“不过,还要等他人作出诗句一并评判,若是无人比公子诗好,则公子得分。”
“这么说?玉露姑娘觉得我这首诗尚可?”
此时,又有几位士子站出来,朗诵出了自己做出的诗,但都没有这位刘姓公子的好。
能来这的,大都读过书,很明显就能听出来差距。
“别叨叨了!我作出来了!”
这时,那王公子,王崇璧大声喊道。
一出声,所有人都噤若寒蝉,看起来这王崇璧在襄阳城内恶名远扬,世家不出,他就是老大。
“玉露姑娘!我方才偶有所感,作了一首诗,请姑娘洗耳恭听。”
在场的人听到,无不哄堂大笑。
“屁的作诗!就是买的!”
“可不是?”
“噗!还洗耳恭听!这王崇璧是真不识字啊!”
“王公子,小女洗耳恭听~”
玉露并不生气,柳眉微微垂下,很明显是在轻笑,也不知道是在客气,还是在嘲笑。
“好!听好了!”
“北风凛冽起苍茫,雪覆千山万里长。野旷人稀行路苦,天寒地冻梦难藏。”
“冰封河面无舟渡,雪压枝头有鸟翔。北国风光无限好,只待春来换新妆。”
“怎么样!我这诗!比之前那个长的多,是不是比那什么刘公子的诗好啊?”
“我乃天上文曲星下凡!玉露姑娘你就从了我吧。”
“哈哈哈哈哈!字多就是好吗?这王崇璧真是个蠢货啊!”
“你别说!他买的这首诗确实要比刘公子那首诗好得多,很明显是好几个人一起想的。”
这时,一个人指着角落里那群聚在一起的士子,很明显,这群人已经成了王崇璧暂时的幕僚。
而那言公子和吴公子财力没有王崇璧那么强,只能仓促找了几个愿意作诗的士子。
不过都没有之前那个刘公子的诗好,已经注定与玉露姑娘无缘了。
“大家的意见小女都听到了,确实~王公子的诗要比刘公子的诗好一点。”
“小女也不能偏颇,若是没有其他人作诗,那这轮的比试。。。”
“切!宛如学堂稚子!”
“什么?”
“谁?”
“在那!”
刚才玉露说话的时候,整个堂下寂静一片,都在期待玉露姑娘的答案,但是偏偏这个时候,角落里的赵辛喝了口酒,醉醺醺的说道。
喝酒只是掩饰,最重要的是,赵辛已经将心中的想法复盘了好几遍。
赵辛想依靠着这个迎春礼,见到燕春楼的掌柜!然后将手中的火锅底料推销出去!
“小子!你说什么?哪来的臭要饭的!看你穿的那穷酸样!”
“我这可是请了十几。。。沁淫十几年时间,学到的诗词之学!看你那样子,怕都不知道书长啥样吧?”
王崇璧转过肥胖的身躯,恶狠狠的看着赵辛,那眼神好像要将赵辛生吞活剥。
“学堂稚子!宛如垃圾!”
“你再说一遍?给我把他打出去!”
王崇璧脸上横肉直跳,冲着左右吩咐道。
“是!”
“不可!入场之人,皆是我燕春楼贵客!此事由我燕春楼决断!王公子莫要乱了规矩!一定给您一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