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正是五行轮缺的那角。
“蚁后肯定在洞里!”胖子举着铜秤盘晃了晃,蚁群立刻骚动起来,像潮水般涌过来,“老胡,快用镇海珠!”
我掏出珠子往蚁山上一扣。蓝光裹着黏丝瞬间铺开,粘住成片的蚀金蚁,它们在光里挣扎,甲壳渐渐透明,露出里面的金核——原来它们不是天生吃金气,是被金核里的煞气控制了,才疯狂啃食五行金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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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噬剑虫、噬火虫一个德性!”胖子用工兵铲挑开蚁山,露出底下的通道,“是被煞气变坏的‘自己人’!”
通道里弥漫着金粉,踩上去像踩在碎玻璃上。走了约莫一炷香,眼前豁然开朗——是个巨大的地下溶洞,洞顶倒挂着金色的钟乳石,石尖上嵌着无数金核,每个核里都裹着只小蚀金蚁,像在“孵化”。
溶洞中央立着柄剑,剑身是赤金色的,裹着层金雾,正是镇金剑!可剑身上缠着只拳头大的蚁后,紫得发黑,正用尾针往剑心里钻,剑心的金珠已经暗得只剩点微光,周围的钟乳石都在往下掉金粉,像是在哭。
“就是它在搞鬼!”胖子掏出爆辣豆汁儿,拧开盖子就往蚁后泼,“给你尝尝胖爷的厉害!”
豆汁儿刚碰到蚁后,就“滋啦”冒白烟。蚁后发出刺耳的嘶鸣,尾针猛地扎向胖子,我拽着他躲开,针尖擦着胳膊过去,扎在钟乳石上,石头瞬间被啃出个洞。
“这尾针能‘蚀万物’!”我盯着洞眼,“比啃金气还邪乎!”
银毛小兽突然冲过去,用身体撞向蚁后,被对方一尾巴扫飞,撞在石壁上掉下来,背上的银毛秃了块,渗着血珠。绿虫子们从背包里钻出来,举着四象胶往蚁后身上粘,却被它用脚爪扒得粉碎。
“用四象旗!”我突然想起旗面上的烤串签子,“五行相生相克,镇金剑属金,火能熔金,但金能生水,水能克火——不对,是金能‘养’水!”
我展开四象旗,让镇海珠的蓝光对着镇金剑。珠子立刻发出金蓝色的光,顺着剑身流到蚁后身上。蚁后像被烫到似的疯狂挣扎,尾针不断扎向剑身,却被光雾弹开,紫黑色的甲壳渐渐褪成淡金,露出里面的金核——原来它也是只被煞气污染的蚀金蚁!
镇金剑的金珠突然爆发出强光,与镇海珠的蓝光交织,形成个巨大的“金水漩涡”。溶洞里的金核纷纷裂开,小蚀金蚁们爬出来,在漩涡里打了个转,都变成了金色,围着镇金剑转圈,用触角轻轻碰蚁后,像是在呼唤。
蚁后在金光里渐渐平静,尾针不再扎向剑心,反而轻轻碰了碰金珠。金珠的光芒越来越亮,镇金剑突然腾空而起,金雾裹着蚁后和小蚀金蚁们,在漩涡里转了三圈,最后剑身上的饕餮纹与其他四柄剑的纹路对接,发出声震耳的轰鸣。
溶洞开始震动,钟乳石不再掉金粉,反而长出新的晶簇,金核里的小蚀金蚁们爬出来,啃起了洞壁上的煞气,把黑灰变成了金粉。我和胖子接住掉下来的银毛小兽,它舔了舔伤口,突然叼住块晶簇,递到我手里——晶簇里裹着颗金珠,正是镇金剑的剑心!
“是‘新的镇金珠’!”胖子眼睛发亮,“五行珠齐了!”
回到潘家园时,老槐树上的五行轮已经重新亮起来,比之前更耀眼,金粉落得像星星。蚀金蚁们(现在是金色的)围着树顶转圈,把金粉织成个小网,接住掉落的光屑。银毛小兽趴在烤炉旁养伤,绿虫子们用四象胶给它贴了片金箔,像给英雄挂勋章。
我把镇金珠串在四象旗的烤串签子上,五颗珠子终于凑齐,在风里叮当作响,像串风铃。?嗖¨艘?小/税\旺¨ ¨已~发`布/醉!歆`蟑\洁\旗面上的“未完待续”四个字旁边,多了只举着金箔的小蚂蚁,正往“烟火不断”四个字上爬。
张大爷举着新酿的“五行酒”(用五颗珠子的粉末泡的),笑得皱纹都堆起来:“喝!咱潘家园现在是五行俱全,啥妖魔鬼怪都不怕了!”
胡同里的人围着五行轮欢呼,蚀金蚁们帮张大爷打扫豆汁儿摊,把洒在地上的金粉扫成小堆;绿虫子们趴在烤炉上,帮胖子翻动“五行串”;银毛小兽的尾巴又长出新毛,甩一下就撒出片金星,落在每个人的笑脸上。
我看着五颗珠子在旗上晃,突然明白所谓的“五行”,从来不是冷冰冰的剑与珠,是烟火气里的相生相克——烤串的火、炸油条的油、豆汁儿的水、槐树的木、还有这些金灿灿的小生命,凑在一起才是完整的世界。
“胖爷,烤串不够了!”我对着串吧喊,“再烤一百串,给蚀金蚁们也分点,它们现在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