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们的精气往塔上吸,"快用青铜灯!"穿袈裟的人往塔上扔舍利粉,粉刚碰到塔身就化成火,把血佛纹烧得冒烟,"我爷爷说,守窟人的舍利能让青铜灯的火更旺!"
银毛小兽突然往塔尖跳,用身体护住血舍利,舍利的红光刚碰到它的银毛就冒白烟,缩回塔尖。蚀金蚁们往塔上撒金沙,金沙碰到血就变成火,把铁链烧得通红,干尸影们不敢再靠近,影里的诵经声越来越响,最后变成佛号,震得地宫的飞天壁画都在晃。
我往青铜灯里倒灯油,油刚碰到灯芯就炸开,火焰窜起三尺高,把地宫照得通红,墙上的干尸影突然凝固,像被定住的画。穿袈裟的人突然往塔上扑,把自己的佛骨半边脸往血舍利上按,"我爷爷说,守窟人的骨殖能让血舍利失活!"他的脸刚碰到舍利就开始融化,露出底下的骨头,却笑着,"终于能跟爷爷团聚了。"
血舍利的红光突然变成金色,裹着穿袈裟人的骨殖,往塔下钻,血佛母的嘶吼越来越弱,最后变成呜咽,塔基的饕餮纹突然亮起,与四象旗上的纹路对接,发出声佛号,把地宫里的血草都震成灰,"是佛骨窟的守窟佛在帮忙!"
胖子突然指着塔底,那里的血泥里滚出颗珠子,是金色的,裹着层佛光,正是血佛的内丹,"这玩意儿能卖老钱!胖爷的鱼馆有着落了!"他刚要捡,珠子突然飞起来,撞向青铜灯,灯油瞬间变满,火焰变成九色,把地宫的飞天都照得发亮,与潘家园的九轮光遥相呼应。
地宫开始震动,血佛咒化成的梯子正在消失,穿袈裟的声音从火焰里传来:"把血舍利带回潘家园,埋在老槐树下,能净化所有邪祟!"他的声音越来越远,最后变成个佛号,像终于放下了什么。
银毛小兽叼着血舍利往密道外跑,舍利的金光洒在地上,长出片金草,草叶卷成佛骨的形状,照亮了来路。我和胖子跟在后面,血佛塔的饕餮纹突然裂开,露出里面的守窟玉,整整齐齐码着九十九块,都是西域的那种,玉上的佛纹正在发光,像在送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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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密道时,千佛崖的血佛都变回了原色,眼睛里的血珠变成了舍利子,闪着金光,把沙漠照得发亮。血草变成金草,往土里钻,露出片青石板,板上刻着"佛骨窟已平",是用守窟玉的粉末写的,字刚看完就化成光,融进青铜灯的火焰里。
骆驼还在等,驼夫却不见了,驼背上放着张字条:"守窟人任务完成,后会有期。"
往回走的路上,青铜灯的火焰一直是九色的,把沙漠照得像铺了层金,血佛的内丹在灯里转,像颗会发光的心脏。胖子摸着灯座的饕餮纹,突然说:"你看这纹路,跟血尸陵、沉船墓的能合上,说不定这些地方都是一伙人建的,专等咱来解密!"
银毛小兽突然对着远处低吼,那里的沙漠里站着个影子,是穿袈裟人的爷爷,手里举着完整的守窟玉,对着我们挥了挥手,慢慢变成光粒,融进青铜灯里,算是了了段跨越千年的牵挂。
快到潘家园时,远远看见老槐树上的九轮光裹着层金光,是血舍利的颜色,把胡同里的沙尘都照得发暖,血草变成金草,往土里钻,露出片青石板,板上刻着"佛骨窟已平",是用守窟玉的粉末写的,字刚看完就化成光,融进青铜灯的火焰里。
李婶和张大爷举着灯笼在胡同口等,灯笼的光与青铜灯的火焰混在一起,暖得人心里发颤。"可算回来了!"张大爷往我们手里塞了碗热汤,"我就知道你们能成!这血舍利往树下一埋,咱潘家园就再也不怕邪祟了!"
我把血舍利埋在老槐树的根下,舍利刚入土就冒出绿芽,芽尖顶着个小佛塔,亮得像星星,"是新的守窟草!"
青铜灯的火焰裹着九轮光,转得像个小太阳,把潘家园的沙漠都照得发暖。胡同里的人围着灯说笑,蚀金蚁们往灯座上撒金沙,绿虫子们用丝织了个灯罩,罩上的花纹是佛骨窟的飞天,亮得像真的。
我翻开守山人手札的新页,纸页上自动画出血佛窟的地图,旁边写着行字:"血舍利归位,佛骨窟已平,下一站——东海的龙宫墓。"墨迹还没干,像是刚写的,带着点海水的腥气,把纸页染成淡蓝。
银毛小兽突然对着东边低吼,那里的海平线上漂着片龙鳞,鳞上的纹路是宫殿的形状,正往老槐树的方向漂,像在引路。
胖子把青铜灯擦得发亮,"下一站龙宫墓!胖爷倒要看看,水里的宝贝是不是比佛骨窟的多!"他突然想起什么,往怀里塞了个潜水镜,"这次得带够装备,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