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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3章 万龙迷踪(88)

时刚过,老槐树下的雪突然融化,露出片青石板,板上的纹路是张完整的地图,把我们去过的所有险地都连了起来,最后在潘家园打了个结。槐安的根须往石板上爬,顺着纹路织出金线,把结缠成个绣球,绣球上的七颗灯同时亮起,照得地图上的险地都泛起绿光,像在说“都平安了”。

蚀金蚁们举着金沙往绣球上撒,绿虫子们吐出丝把绣球挂在槐安的最高处,风一吹,绣球转得像个小太阳,把胡同里的影子都转成了笑脸。胖子搬来张躺椅放在树下,往嘴里灌了口酒,酒液里的光映着他的大肚腩,腩上的肥肉抖了抖,像在跟着绣球晃:“你看这绣球,比啥宝贝都值钱,胖爷现在啥也不想了,就想在这儿躺到天荒地老,看槐安长粗,看念安长大,看银毛小兽……呃,它好像不会老。”

银毛小兽突然往我手里塞了块东西,是片槐树叶,叶上的纹路是新的——不是险地,不是守根兽,是群孩子在老槐树下追打,有的举着青铜灯的仿制品,有的抱着槐安的枝桠,有的扯着念安的尾巴,笑得比阳光还亮。叶尖的露珠里,映出我和胖子白发苍苍的模样,正坐在石桌旁打盹,银毛小兽趴在我们脚边,尾巴尖还在扫着青铜灯的光晕。

“是往后的日子。”我把树叶夹在守山人手札的幻影里,纸页突然变得厚实,像本真正的书,封面上的字是用根须写的:《潘家园记事》,作者那栏空着,等着我们慢慢填。

青铜灯的光晕突然扩大,把整个胡同都裹了进去,七颗内丹在灯油里转得越来越慢,最后停成个圆,像枚安稳的印章。四象旗的影子落在绣球上,旗面上的“征途”两个字渐渐淡去,变成“日常”,笔画里的根须往各家院子里钻,缠上李婶的菜畦,缠上王大爷的渔网,缠上赵大叔的猎枪,把所有物件都镀上层柔光,像在说“都好好的”。

天亮时,街坊们都围到了老槐树下,李婶端来刚蒸的馒头,热气里混着槐花香;王大爷提来壶新茶,茶汤里漂着槐安的花瓣;孩子们举着自己画的画,画上是青铜灯、槐安、念安,还有我和胖子被画成了两个圆滚滚的影子。

槐安的枝桠突然弯下来,把绣球送到孩子们手里,孩子们举着绣球转圈,念安追着绣球跑,银毛小兽跟在后面跳,胖子看得手痒,抢过绣球往天上扔,绣球炸开片光雨,落在每个人的笑脸上,像撒了把星星。

我坐在石桌旁,看着这一切,突然明白守山人手札最后那句没写完的话——所有翻山越岭的冒险,最终都是为了此刻:雪落有声,灯暖有人,根扎在这儿,魂就定在这儿,不用再往远处看,因为最好的风景,早就在身边长成了树,开成了花,变成了日子里的烟火气。

青铜灯的火苗轻轻晃了晃,像在点头。我知道,这故事永远不会结束,它会跟着槐安的枝桠一起长,跟着念安的脚步一起跑,跟着胡同里的笑声一起飘,直到很久很久以后,还有孩子指着老槐树上的灯,问“那是什么”,会有人笑着说:“那是群傻子,把远方的风雨,都挡成了家门口的暖光。”

而我们,就坐在那暖光里,听着,笑着,喝着酒,等着下一场雪,或者下一个春天。

青铜灯的光晕突然扩大,把整个潘家园都裹了进去,七颗内丹的光顺着根脉往地下钻,护城河里的水、胡同里的青石板、家家户户的院墙,都泛起了微光,像无数盏小灯在呼应。远处的天际线泛起鱼肚白,第一缕晨光落在老槐树上,把根须上的露水照得像珍珠,把青铜灯的光晕照得像朝阳。

我知道故事还没结束,老槐树的年轮还在长,青铜灯的火焰还在烧,蚀金蚁们正举着金沙往新的根须上爬,像在铺下一段路的引子。但此刻不需要急着出发,茶还热着,酒还满着,银毛小兽的呼噜声像首安稳的歌,所有的远方都在根里,所有的根都在家里。

守山人手札最后化作的树纹上,慢慢渗出行新字,被晨光镀成金色:

“此心安处,即是归途。”

潘家园的秋阳透过老槐树的叶隙,在青石板上织出金网。青铜灯的光晕里,七颗内丹转得愈发从容,灯座与树干缠绕的根须已长成浑然一体的模样,树皮上的守山人手札纹路泛着柔光,像本摊开的活书,风一吹,字里行间就飘出槐花香、海腥气、佛堂烟,混着蚀金蚁搬运金沙的“沙沙”声,成了胡同里最安稳的背景音。

我蹲在树下翻检新冒的根须,它们比去年更粗壮,须尖的荧光里裹着细碎的影像——是血尸陵的青铜灯焰、沉船墓的楼船帆影、佛骨窟的血舍利光。这些影像碰到露水就会落下,在地上凝成透明的珠,捏碎了能闻到对应险地的气息。昨天胖子捏碎颗沉船墓的珠,结果打了半夜的呼噜都带着海风味,把银毛小兽熏得钻进了灯座缝里。

“吴邪你看!”胖子举着个陶瓮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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