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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4章 万龙迷踪(89)

把令牌往怀里塞,金甲在身上自动脱落,变回九片甲片,落在匣子里,发出清脆的响声,像在告别。

我知道这还没完,守根使的令牌只是个开始,老槐树下的镇源疙瘩、七界的根脉节点,还有更多秘密藏在没去过的地方。蚀金蚁们举着金沙往通道外爬,绿虫子们吐出丝把四象旗缠在青铜灯的灯座上,丝上沾着令牌的光,在通道里泛着七彩色,像条通往未知的路。

悬棺沟的夜风带着槐花的甜香,吹进三层密室的通道,把金甲尸的腥气都冲淡了。我举着青铜灯,七颗内丹在灯油里转得愈发坚定,银毛小兽和念安走在前面,尾巴上的光与灯的光晕融在一起,胖子跟在后面哼着小曲,手里的工兵铲敲着通道的石壁,发出“当当”的响,在空旷的密室里回荡,像在给下一段路打着拍子。远处的黑风口,星星正一颗颗亮起来,把悬棺沟的轮廓照得愈发清晰,像在等着我们出去,再往更远的地方走。

悬棺沟的夜风裹着星子往千尸窟的通道里灌,守根使令牌在掌心发烫,牌上的“守根使”三个字泛着柔光,根须纹路正顺着我的指尖往青铜灯上爬,与灯座的饕餮纹缠成个圆。蚀金蚁们举着片新蜕的金甲片跑过来,甲片边缘的齿痕里卡着点红土——不是血尸陵的,土粒里混着点青稞粉,带着股高原的寒气,不用想也知道是从更西边来的。

“是‘西王母陵’的土。”我捏着甲片对着令牌看,土粒突然炸开,在掌心显露出半幅图:雪山深处的峡谷里,立着座黑石砌的陵,陵顶的积雪在发光,像盖着层金箔,陵门的饕餮纹与令牌上的严丝合缝,门楣上的古字是西夏文的变种,翻译过来是“根脉西极”。蚀金蚁用金沙蹭过图纹,立刻显出三个古字:“母珠藏”。

银毛小兽突然对着通道外低吼,那里的星空正在变形,星子连成条银带,像条通往雪山的路,带尽头的星突然变亮,爆出团光,落在地上凝成块黑石,石上的纹路是西王母陵的轮廓,边缘沾着点冰晶,冰里冻着根红绳——是西域锁魂结的变种,比千尸窟的更粗,绳结里卡着片羽毛,是雪鹫的,带着股凛冽的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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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正把九片甲片往匣子里塞,匣子突然“咔哒”锁死,锁孔里钻出根红绳,把锁缠成了个死结,绳上的冰晶往甲片里钻,把金甲片冻成了冰,“他娘的,这绳比玄铁还能缠!”他往绳上哈气,“胖爷的手都快冻僵了,再不想辙,甲片非得被冻成冰雕不可,连匣子都得变成冰疙瘩,到时候只能抱着冰疙瘩去雪山了!”

青铜灯的火焰突然窜高,七颗内丹在灯油里转成漩涡,把红绳的寒气都吸了进去,灯座上的饕餮纹发出红光,烫得红绳“滋滋”响,绳结渐渐松开,冰晶化成水,在地上积成个“寒”字。“是西王母陵的‘锁魂寒绳’。”我盯着水渍,“手札里说,西王母用雪山的万年冰髓缠红绳,做成锁魂结,能冻住活物的魂魄,当年汉武帝派去求仙的使团,就是被这绳缠在陵门外,连骨头缝里都结着冰,至今还立在雪山里,像排冰雕。”

通道外的风声突然变厉,卷着雪粒往里面灌,雪粒落在地上不化,反而变成小冰珠,珠里的影子是西王母陵的守陵人,穿着兽皮,手里举着黑石斧,斧刃上的饕餮纹在发光,正对着我们的方向,像在召唤。

“是守陵人在引路。”张大爷的声音突然在脑海里响,“西王母陵藏着七界根脉的西极珠,那珠子能镇住雪山的寒气,要是松了,根脉就会被冻住,千尸窟的金甲尸都得变成冰雕,连老槐树的根须都得被冻裂。”我摸了摸令牌,牌上的“守根使”三个字正在发烫,像是在回应。

往雪山的路上,雪橇在冰面上碾出两道辙,辙印里的红绳跟着长,像在铺路。领路的猎户扎西说,西王母陵在“昆仑西脉的黑风口”,那里的风带着冰碴,能把石头吹成粉,陵门外的守陵人冰雕会跟着风动,像在走路,“老辈人说,陵里的西王母尸身不腐,手里的母珠能让雪山常青,可三百年前,有群盗墓贼闯进陵,母珠就不见了,从那以后,黑风口的雪就没停过,连夏天都在下,把周围的草场都冻成了冰原。”

青铜灯的火焰裹着层金光,把雪橇周围的寒气都挡在外面,七颗内丹在灯油里转得像个小太阳,把冰面照得发亮,冰下的根须纹路与千尸窟的、潘家园的连成一体,像条银色的河,往雪山深处流。

走了约莫十天,黑风口的影子出现在雪线之上,那里的风果然带着冰碴,打在脸上像针扎,风口的冰原上立着排冰雕,正是汉武帝派的使团,衣袍上的丝绸被冻成了冰,手里的节杖上缠着红绳,绳结里的冰碴在发光,照得冰雕的脸愈发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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