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就会喷出焚心焰,把人的五脏六腑烧成灰,连魂魄都得被焰气缠着,永世在崖底受苦。”
银毛小兽突然对着雨林深处低吼,那里的瘴气正在翻滚,滚出个赤金色的影子,像条小蛇,影子里的火星往我们身上飘,在地上积成个“焰”字。念安叼着片凤凰羽毛往影子里钻,羽毛刚碰到火星就燃起蓝火,把瘴气烧得“滋滋”响,露出里面的小径,径旁的毒藤正在往两边退,像在让路。
胖子正帮山民修补竹楼,手里的竹篾突然“啪”地断了,断口处缠着根红藤,藤上的尖刺往竹篾里钻,把篾条都染成了赤色——是焚心崖的地火色。“他娘的,这藤比钢针还能扎!”他往藤上泼泥浆,“胖爷的竹楼刚搭到一半,再不想辙,红藤非得把竹篾缠成火球不可,连最后一根立柱都得被藤上的火星点燃,到时候只能在火海里睡帐篷了!”
青铜灯的火焰突然窜高,十颗内丹在灯油里转成个火球,把红藤的毒液都吸了进去,灯座上的饕餮纹泛出红光,烫得红藤蜷曲,藤上的火星在光晕里化成烟,凝成个“火”字。“是南荒的‘焚心藤’。”我盯着烟痕,“山民说这藤是地火的精魄所化,藤叶能引天火,藤根扎在火元珠的热气带上,只要珠的气息不稳,藤就会疯长,把周围的生灵都缠成火炬,当年诸葛亮南征时,就有支小队被这藤困住,最后连人带马都烧成了灰,只剩堆带着火纹的白骨。”
蛇骨桥的断柱突然震动,柱里的蛇骨往一个方向指,指向雨林深处的“迷雾谷”。谷口的瘴气正在旋转,转成个漩涡,漩涡里的火星连成条赤金带,像条通往焚心崖的路。银毛小兽突然往漩涡里钻,叼出块带火纹的崖石,石上的纹路是焚心崖的轮廓,边缘的焦痕里卡着片蛇鳞,与蚀金蚁带的蛇骨严丝合缝。
“是守珠蛇的鳞,在引路。”山民阿蛮举着把砍刀过来,刀背上的火纹正在发光,“我爷爷说,焚心崖的赤金蛇每百年蜕一次鳞,鳞会顺着瘴气飘到蛇骨桥,等守根的人来取,鳞上的火纹能破迷雾谷的瘴气,不然进去的人会被瘴气迷了心窍,把自己当成火元珠的祭品,往焚心崖下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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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雾谷的瘴气果然怕蛇鳞,鳞上的火纹往哪指,瘴气就往哪退,露出底下的青石板,板上的火纹与蛇骨的纹路连成一体,往谷深处延伸。胖子踩着石板往前走,突然“哎哟”一声,脚边的石板裂开条缝,缝里喷出股热气,把他的裤脚烫出个洞,“他娘的,这石板是地火的引信!”他往缝里撒沙子,“胖爷的腿毛都快被烫没了,再不想辙,连骨头都得被烤成焦炭!”
青铜灯的火焰突然变绿,十颗内丹在灯油里转成个漩涡,把热气都吸了进去,灯座上的饕餮纹吐出股寒气,把石板的裂缝冻住,“是用西王母陵的母珠寒气克地火。”我摸着灯座,“七颗内丹的气能互补,母珠的寒能压火元珠的热,这才是守根的关键——不是硬闯,是用平衡之道。”
迷雾谷的尽头果然是焚心崖,崖壁上的火纹正在流动,像条赤金蛇在游走。崖顶的平台上,赤金蛇正盘在火元珠旁打盹,蛇鳞上的火焰纹忽明忽暗,把珠的红光衬得愈发炽烈。银毛小兽突然往崖上爬,银毛裹着青铜灯的绿光(母珠的寒气所化),赤金蛇睁开眼,却没有攻击,反而往旁边挪了挪,露出火元珠的全貌——颗拳头大的赤珠,珠里的火苗在跳动,像团永远不灭的地火。
“它在让我们取珠!”胖子刚要上崖,崖壁突然喷出股焚心焰,焰气里裹着无数火虫,往我们身上扑。我赶紧举起青铜灯,十颗内丹的光聚成束,绿光(母珠)在前,红光(佛元珠)在后,焰气碰到绿光就化成烟,火虫碰到红光就落了地,“母珠的寒能克焰,佛元珠的光能镇虫!”
赤金蛇突然对着火元珠低下头,蛇身开始发光,鳞片一片片脱落,落在地上化成火纹,与崖壁的纹路连成个圆,圆中心的火元珠正在震颤,像要挣脱崖壁的束缚。“它想让火元珠归位!”我突然明白,“蛇是火元珠的守护者,也是珠的容器,现在它要把自己的精魄融进珠里,让珠的气息更稳!”
胖子爬上崖顶,刚碰到火元珠,珠就发出声清越的鸣响,像地火喷发的前奏。赤金蛇突然往珠上撞,蛇身化成道赤金焰,钻进珠里,火元珠的红光瞬间暴涨,把整个焚心崖照得像白昼,崖底的瘴气在红光里化成雨水,往雨林里落,滴在毒藤上,藤立刻开出红色的花,花瓣上的火纹正在淡化,像在被净化。
火元珠刚被青铜灯的光晕裹住,就往灯油里钻,十颗内丹转得更快,把珠里的火气逼了出来,凝成道赤金焰,往南荒的地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