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挂着两个红灯笼,看起来颇有几分意境。
这就是吴邪的铺子了。
王盟带着吴畏走进店里,一股淡淡的檀香混合着旧物的味道扑面而来。店里的陈设很古朴,货架上摆满了各种古董字画、瓶瓶罐罐,看起来琳琅满目。
一个穿着连帽衫,头发有些凌乱,正趴在柜台上打瞌睡的年轻人被他们的脚步声惊醒,抬起头,揉了揉眼睛,看到王盟,随口问道:“王盟,回来了?货……”
当他的目光落到吴畏身上时,话语戛然而止,眼神里充满了疑惑:“这位是?”
吴畏知道,眼前这个人,就是他的堂哥,吴邪。
此时的吴邪,看起来还带着几分青涩,眼神清澈,和后来那个历经沧桑的“小三爷”判若两人。
王盟连忙介绍道:“老板,这位是吴畏少爷,是二老板让他来的。”
“吴畏?”吴邪皱起眉头,显然没听过这个名字,“二伯?他让你来的?”
吴畏看着吴邪,微微一笑,不卑不亢地说道:“你好,吴邪堂哥,我叫吴畏,是吴二白的儿子。”
“噗——”正在喝水的王盟一口水差点喷出来,惊讶地看着吴畏,又看了看吴邪。
吴邪也是一脸震惊,眼睛瞪得大大的,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你……你说什么?你是二伯的儿子?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吴家虽然算不上什么顶级豪门,但在道上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家族成员关系虽然复杂,但也不至于凭空冒出一个儿子来,还是这么大年纪的。
吴畏早就料到他们会是这个反应,他从怀里掏出那个木盒,打开,将里面的玉佩取了出来,递给吴邪:“这是我父亲给我的信物,你可以看看。”
吴邪迟疑了一下,接过玉佩,仔细端详起来。这块玉佩质地温润,雕工古朴,尤其是上面那个“吴”字,笔法精妙,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气势,确实是吴家嫡系才能拥有的信物。而且,他能感觉到,这块玉佩上似乎萦绕着一股微弱的气息,让他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这……这确实是吴家的信物。”吴邪的脸色变得有些复杂,他看向吴畏的眼神也变了,多了几分探究和审视,“可是,二伯他……”
“我是他的私生子。”吴畏首接挑明了身份,与其遮遮掩掩,不如大大方方地说出来,“十八年来,我一首在东北生活,这次回来,是父亲的意思。”
吴邪沉默了,他看着吴畏,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私生子这个身份,在传统的大家族里,总是带着点尴尬和敏感。他虽然性格随和,但也知道这里面的门道。
王盟在一旁更是大气不敢出,这种家族秘辛,他一个外人,还是少听为妙。
过了好一会儿,吴邪才缓缓开口,语气缓和了不少:“抱歉,刚才有点失礼了。既然是二伯让你来的,那你就先住下吧。王盟,楼上不是还有个空房间吗?你去收拾一下。”
“哦,好,好的!”王盟如蒙大赦,连忙跑上楼去。
“坐吧。”吴邪指了指旁边的椅子,自己也坐了下来,“二伯……他还有没有说别的?”
“没有,只是让我先来找王盟,说是他会安排。”吴畏坐下,如实回答。他看得出来,吴邪虽然惊讶,但并没有表现出明显的敌意,这让他稍微松了口气。
吴邪点点头,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他上下打量着吴畏,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堂弟,看起来和他年纪差不多,穿着简单的休闲装,气质沉稳,眼神清澈,却又带着一丝与年龄不符的锐利,让人看不透。
“你刚从东北回来?那边冷不冷?”吴邪没话找话地问道,试图打破尴尬的气氛。
“还好,习惯了。”吴畏笑了笑,“杭州这边比东北暖和多了。”
“嗯,南方气候确实比较湿润。”吴邪也笑了笑,“对了,你刚毕业?学的什么专业?”
“算是吧,学的历史。”吴畏随口胡诌了一个专业,总不能说自己学的是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吧。
“历史?那挺好的,和我们这行也算是对口。”吴邪眼睛一亮,似乎找到了共同话题,“你对古董感兴趣吗?”
“还行,略懂一点。”吴畏谦虚地说道。老陈教了他那么多年的古玩鉴定,虽然不敢说专家,但比起一般人,还是要强上不少的。
就在这时,王盟从楼上下来了:“老板,吴少爷,房间收拾好了。”
“嗯,吴畏,我带你上去看看吧。”吴邪站起身。
“好,谢谢堂哥。”
吴畏跟着吴邪上了楼,楼上是个小阁楼,隔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