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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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满认为李瑞君是敏感期了,所以才那样主动地需要自己,而且再一次咬了他。
不过李瑞君很忙,事情过去后的这些天他们都没怎么和他碰面,也没办法求证自己的猜想。
一周后,李瑞君回了趟家,带陶满去时诘医生的诊所复查。
这次见面陶满直觉李瑞君对自己不太一样了,他看向自己的眼神有许多情绪,参杂着犹豫和动摇,没之前自然,也不够亲近了,但却要求陶满听他的话。
“时诘配的药都必须按方涂,不能漏,我会监督你。”
“哦。”
陶满下意识抬手摸了摸伤处,被李瑞君眼疾手快地一把抓住了:“不准碰。”
“……哦。”
时医生复查结束后要开新的药方,在等待的时候,李瑞君把陶满的领口又往上提了提。
陶满见四下无人,捂住后颈说:“谁叫你每次都要咬我!”
他说话没用力气,就算凶巴巴的语气也讲得很软,让李瑞君觉得好笑。
但还没笑出来,边上就有护士经过。李瑞君重新变回那副无表情的冷脸,并用警告的眼神扫了陶满一眼。陶满赶紧把手放下来,没再说这样抱怨李瑞君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