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的是!”
李仁强压下怒火,开始冷静分析战局。
他指着地图说道:
“济宁和皱县是鬼子的战略要地,他们必定倾尽全力守住。这种情况下,我们继续强攻只会徒增伤亡。”
他看向参谋长,语气低沉:
“传令下去,第三集团军和第二十二集团军立刻停止进攻,转为围困。想办法找到日军的弱点,再继续的攻击。
还有,立刻发报给陈望,让他在东线,继续组织进攻,绝对不能让日军援兵转向济宁和皱县一带。!”
“是。”参谋长应声而去。
*
与此同时,在日军徐州战场东线的第五师团部,板垣四郎正在主持一场激烈的军事会议。
板垣四郎、田中静、内山太郎三名日军师团长围坐在作战地图前,神情各异。
桌上摊开的大比例地图显示了山东东部及江苏北部的详细地形,密密麻麻的标记勾勒出国军与日军的当前态势。
战局胶着,各种意见争论不休。
“诸位!”板垣四郎目光锐利,开口打破沉默。
“现在临沂的支那军,特别是陈望那支部队,已经明显狂妄了。
这正是我们一举将其歼灭的最佳时机。如何行动,我认为无需犹豫。”
他伸出手指,点在地图的吕县位置道:
“突破这里,然后集中兵力南下,直取临沂。这不仅能剿灭国军主力,到时还能阻断支那第五战区的南下战略通道。”
“没错,陆上进攻临沂,是最稳妥的选择。”
田中静也随即开口道:
“支那军虽然顽强,但他们的装备总体十分孱弱。只要我们能创造机会,正面决战,他们必然不战自溃。”
但内山太郎却摇了摇头道:
“但如果从海上进攻海州,兵力投送速度会更快,而且能够直接威胁到第五战区的核心位置。相比之下,临沂的战略价值并没有这么高。”
板垣四郎不屑地冷笑一声:
“田中君,正面打,他们根本不是我们的对手。
再说,临沂方向的支那军并无重太多武器支持,他们唯一能仰仗的,就是陈望那支部队罢了。
而我们三支师团加上坦克装甲部队和空军的支援,足以将其碾压。
唯一的难点,反而是如何诱使他们集中兵力。
若是进攻海州,支那军必定会在咱们合围之前,分散突围。
到那个时候,吉野旅团的牺牲,恐怕也就白费了。”
田中静的脸色变得有些复杂,他缓缓说道:
“板垣君,你似乎忽略了一点——支那军的顽强程度远超我们的预期,特别是那支由陈望率领的部队。
他们可不是普通的支那军。这支部队不仅机动性强,且在多次战斗中表现出了惊人的战术应变能力。
最重要的是,支那军善于利用地形,而南下攻临沂途中,既有河流阻隔,也有丘陵险阻,若强行推进,伤亡必定不小。”
“伤亡?”板垣四郎轻蔑地哼了一声。
“田中君,难道帝国军队还会害怕伤亡?这一战的意义在于彻底围歼支那军主力,而不是与他们拖延消耗。”
田中静没有立刻反驳,他的目光落在地图上,似乎在衡量板垣的计划。
他知道,正面决战确实对己方有利,可以充分发挥日军的长项。
而也正是因为如此,陈望才会想尽办法规避与日军正面决战。
这时,内山太郎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开口道:
“板垣君,田中君的担忧并非全无道理。
支那军虽然装备落后,但他们的战术灵活。而陈望的部队,尤其擅长在运动战中牵制我们。
一旦南下后无法迅速击溃支那军,战线拉长,恐怕会对我军的后续行动不利。”
板垣四郎冷冷地瞥了他一眼:
“内山君,你的意思是我们不该行动,还是说我们应该继续坐等,等到支那军从东线反扑,将我们拖入僵局?”
内山太郎赶紧道:
“不,我的意思是,要彻底歼灭支那军主力,我们必须做好万全的准备,绝对不能大意,正面决战,并非一劳永逸。”
听完内山太郎的解释,板垣四郎的嘴角浮现出一丝嘲讽的笑意:
“内山君,我明白你的意思。但你似乎忘了,帝国在西线,还有一支强军,而支那军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