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一个。
“走走走!”何似对嘬嘬拍了拍巴掌,“嘬嘬,走了!”
嘬嘬吐着舌头,撒欢地奔出门。
何似扯着遛狗绳,顺脚踢在嘬嘬的狗屁股上。
“汪汪汪!”
何似看着嘬嘬龇牙咧嘴的样子,乐得合不拢嘴。
还是沈栀从他手里拿过绳子,甩了一句:“幼稚。”
“嘿嘿嘿……”
下午六点出发,抵达a市时,夜色已深。
经理和岑助理先到酒店,放好东西,两人和合作公司的人一起在酒店大厅等着,何似跟着沈栀乘坐电梯上去,就见休息区里乌泱泱地坐了起码七八个人,经理和岑助理率先瞧见他们,从椅子上站起来,看清楚沈栀手里牵着的嘬嘬后,两人同时露出震惊的表情。
“沈总。”岑助理走过来说,“你来了。”
说完,又看了一眼嘬嘬,想说什么,但还是把话咽回去了。
经理没有说话,视线也是时不时地瞥向嘬嘬。
沈栀面色如常,收紧手里的遛狗绳,将目光投向后面几人。
短暂的寒暄后,那些人离开,原地只剩从c市过来的四个人。
“我让他们先回去,他们不肯,非要等沈总你来了见个面再走。”岑助理无奈地说。
都是打工人,都不容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