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越青君仍是失望,轻轻一叹道:“我上回所言皆出自真心,你不喜之事,我绝不会做,悬明不必将我当成洪水猛兽。”
宁悬明静静望着他,忽而一笑:“并非将你当洪水猛兽,避之唯恐不及,只是觉得近日事有匆匆,合该多休息几日,理理思绪。”
他若当真想躲,早就离开京城了。
说到底,这在他心中不过是件小事,若要加个形容词,便是特殊的小事。
他尚且不曾为此改变对越青君的态度,又何谈将其当成洪水猛兽。
越青君似乎松了口气,微微一笑道:“如此甚好,其实我原本是想邀你去郊外游玩,只是担心你拒绝,这才寻了诗会的机会,想和你一起赏玩。”
说着,语气中又似带了些许感叹,“毕竟,我虽在京中长大,可这二十年来,也只有你一位好友。”
他只是心中寂寞,想和自己的好朋友玩,他有什么错。
宁悬明明知该让越青君冷静一段时间,然而听着对方说只有他一个朋友,又不禁心软。
但他面上不显,只是说笑道:“还好你没有邀我去郊外,否则我定会拒绝。”
越青君侧头询问:“这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