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他总是那么善解人意,既然越青君想留在城里,他也不去拆穿。
只是此人留在城里还不够,竟还时常来打扰宁悬明。
但越青君显然也十分有眼力见,并不会在宁悬明忙碌时打扰,通常挑的都是用膳时,或者宁悬明难得有空休息时。
比如现在。
天知道他的消息怎么这么灵通。
宁悬明默默扶额,“就说我太累,已经睡下了。”
“是,属下这就去!”随从脚步轻快地离开了,走起路来都十分有气势,仿佛不是去通知的,而是去示威的。
大人一心为公,根本不会分心思在旁的事上,可他们却看得清楚,那姓越的贼子分明对大人心怀不轨,可大人已经有殿下了,才不会多看这贼子一眼,一切不过是贼子的痴心妄想罢了。
听完随从言语带刺的回复,越青君心中笑而不语。
“我与你家大人之间的事,与你有何关系?这般义愤填膺,难不成,你心中恋慕你家大人?”
随从一时被堵得说不出话来,气极之时,却也记得不好对外暴露宁悬明与卫无瑕之间的关系,只在心中暗道:果然此人就是对大人有所图谋,心怀不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