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
寒风凛冽,月牙高高挂在天边,有一两片树叶被风卷着从光秃秃枝头落下,只余远处偶尔传来一两声狗叫。江家,新房内。烛光昏暗,喜被铺开,室内弥漫开来说不出的旖旎和温情。江寒看着躺在身下的盛夏,整个人紧张到了极点。今晚就是他和盛夏的洞房花烛夜,虽然两人已经发生过关系,可再次面对还是说不出的紧张。他喉头上下滚动,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那双漆黑深不见底的眸子,此时充满了情欲,像是一只蓄势待发的野兽,紧紧的盯着盛夏,叫她无处可逃。饶是盛夏再坦然,被江寒灼热的目光眨也不眨盯着,都有些受不了。心想,两人这么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她盛夏的新婚之夜,可不能就这么在大眼瞪小眼中过去。加之好了伤疤忘了疼,盛夏决定主动出击。只见她伸出椒软纤细的双臂,挂在江寒的脖子上,轻轻用力,就将人人拉向自己,并在他的唇上落下一个吻。略带挑衅的目光看着江寒。“这事儿还要我教教你?又不是没干过,是吧?”“轰隆——”一声,仿佛有什么在江寒脑海炸开。被压制的欲望再也忍不住,齐刷刷涌向脑海,江寒再也忍不住,密密麻麻的吻带着说不出的急切和霸道,像是雨打芭蕉一样落在盛夏的唇上。江寒的劲儿极大,又不给盛夏反应的机会,她被吮的快要窒息,只能被迫抬头承受他的热情。女子芙蓉般的脸染上绯红,长如蝶翼的睫毛轻颤,娇嫩的唇瓣泛起水渍,像是一朵挂在空中的娇花任人采拮。尤其那因为微仰而更加纤细修长的脖颈,带着无声的魅惑,叫人恨不得狠狠蹂躏。江寒的眸光黑的吓人,随着他低头的动作,一个炽热又深情的吻落在了盛夏的脖颈处。盛夏被烫的一抖,内心深处涌起一股说不出的感受,使她不受控制的溢出一丝轻呼。这记娇,吟犹如导火索,瞬间将江寒压制到顶峰的欲火,彻底点燃。两人虽然已经有过一次,毕竟是在被人算计陷害下发生的。加上盛夏当时以为在做梦,脑子有点不清楚,这滋味到底有多销魂,她还真想不起来了。只余一个模糊的大概。不过没关系,她马上就能体会到了。因为尺寸不符,盛夏疼的吸气,好不容易挺过了,也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生疏,忽然就没了。倒是那股子滚烫烫的盛夏记忆犹新。两人均是一愣。结、结束了?不是,这也太快了吧?!啥都没干呢!才刚进去吧?就这么没啦?!当初两人那啥的时候,明显不是这样的啊!盛夏再怎么稀里糊涂,也知道自己差点丢了半条命,那地方直接秃噜皮,快一周了才好利索,可谓是阴影强大。基于此,江寒绝不可能这么快。除非……“江寒,你不会是……”不行吧?只能靠吃药来振兴雄风?毕竟他上次也被灌药了,就是拉条狗也会日天日地日所有,何况他一个大老爷们。盛夏“咯噔”一下,完了,她后半辈子的性福,彻底没了!可她明明感受过的,小小寒站起来的时候,不是挺威风凛凛,气势雄伟的吗?难道真是个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 盛夏瞬间觉得,自己疼不疼的已经无所谓了,关键是,江寒不能不行啊!否则她以后连疼的机会可都没有了。总不能天天嗑药吧?那玩意儿吃多了,早晚得废,她还没饥渴到草菅人命。盛夏顿觉惨淡无望,她的性福生活,还没开始就已经被扼杀在摇篮中。不要说盛夏,就连江寒也是一僵。实在是盛夏她太紧了,加上日思夜想的心上人,终于娶回家可以为所欲为了,一个激动就没控制住,给那啥了。盛夏的话虽然没说完,可江寒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听不出来,她没出口的那两个字是“不行”!是男人,都不能忍受自己被质疑不行,尤其还是在刚刚经历一次失败之后。加上盛夏的神情惊疑不定,因为太过错愕和震惊,所有心思全都写在了脸上,江寒想忽视都难。江寒在盛夏的唇上轻咬一下,带着咬牙切齿的恼怒:“你个没良心的,我这么……还是因为谁?”盛夏眸光微睁,倒吸一口气,不可置信看着江寒。“不是吧不是吧!你自己不行还要怪在我头上?男人都像你这么会找借口?”盛夏忍不住满脸黑人问号。“再说了,我都没嫌你是个秒男呢,你还好意思给我找茬?”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