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张胜利的父母?”老肖看着二位略显拘谨的老人。
丈夫声音有些发颤:“是,我们想知道这个混球真的做出,这种天怒人怨的事情?”
“是,他已经承认了。”
张胜利的父母听到回答后,相互搀扶着走了出去。
老肖没想到这对老夫妻,问完之后就走了。
可是为什么他们非要问自己?所里有人值班的啊!
虽然不理解,但老肖也没多问,而是急匆匆的去了另一间审问室。
本来就一间审问室,但张胜利在里面羁押,陈二妮用的审问室是一个废弃的房间。
屋子里乌漆嘛黑,连个窗户都没有。
老肖打开门,拉了一下墙壁上的灯绳‘啪’的一声,屋子里有了光亮。
陈二妮条件反射的用胳膊,挡住刺眼的光芒。
老肖胳膊夹着本子走了进来。
“砰!”
房门关上。
“站着干嘛?”
“坐下吧。”
老肖坐在凳子上,把东西放在面前的长条桌上。
陈二妮也坐在了他的对面。
“陈二妮,抬起头来。”
“肖同志,我昨晚真的哪里都没去。”
肖所指了指她的后面墙壁:“上面写的字,你应该认识吧?”
“机会我只给你一次,你要是交代了,会得到宽大处理。”
“要是不交代?”
“等我们找到证据,罪加一等。”
“不怕告诉你,张胜利指正你我们就有权利调查你。”
陈二妮自然知道身后写着,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几个大字!
但还是选择咬死不松口:“我就只有一句话,昨晚我哪里都没去。”
“只是去了一趟厕所。”
老肖看着死鸭子嘴硬的陈二妮;“那好,你在这里待着吧。”
陈二妮看着他要离开,连忙问道:“您什么时候放我回去啊?”
老肖准备给她心理施压:“时间到了自然会!”
然后老肖就把灯给关上了,留下陈二妮一个人在乌漆嘛黑的房间里。
老肖并不是什么审问手段,纯纯的就是怕费电!
老肖走出来,去找了张胜利。
“陈二妮不承认,他去找你,你父母知道吗?”
张胜利点头:“肯定啊,我们住在一起的。”
老肖本来就要去调查的,现在更有把握将陈二妮绳之以法了。
“肖所,我跟您一起去吧?”
“不用,你就留在所里看守他们,辛苦你一下,我不回来你别走。”
老肖急急忙忙赶到张家庄,打听了一下张胜利的家。
但是到这里的时候,他都惊呆了。
因为张胜利的父母已经喝药了。
张家就张胜利一根独苗,他们老两口也已年迈,如今张胜利犯了错,他张家注定要成为绝户了。
老两口绝望了,失去了存活的希望,选择喝农药了结自己。
张胜利的事儿一旦传开,他们也没脸留在村里生活了,这么大的年纪了也不可能出去谋生,没有介绍信你坐不了车的。
种种原因加在一起,压得老两口喘不过气来,所以才会选择了这种轻生方式来解脱。
“肖所,这······”
“你们村里自己看着办吧。”
“帮我问一下,昨天晚上有没有村民看到张家来人。”
老肖有些颓废,本来以为十拿九稳的事儿,忽然就出了变故。
最有利的证人没了,要给陈二妮定罪还需要重新找到证人。
他走后,陈二妮也是担心不已。
自己去张家庄其他人不说,张胜利的父母是肯定知道的,也看到了自己。
要是他们作证,自己怕是要吃锅烙,陈二妮不断地在屋子里走来走去,显得焦躁不安。
李跃进这边跟刘文慧回到家里,周秀兰洗了一把韭菜,做了韭菜炒河虾。
油煎河虾,酱焖小白鱼。
刘文慧在李跃进的强迫下,吃了一大碗饭。
李满仓喝了酒,就去西屋午睡了。
周秀兰带着小女儿回到东屋,也开始午休。
李跃进陪着刘文慧就坐在门槛上,看着雨滴落在屋檐上。
水珠轻溅,顺着檐沟流下来,像珠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