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铁:“你小子,客气啥。”
李跃进也道:“就是,瞎客气。”
“等回头我们俩也搬过来,到时候一起燎锅底。”
陈金花还是第一次下馆子,虽然舍不得花钱,但这种体验还是让她从心里感觉到满足。
朱亚玲也眯着眼睛,很享受,心里想着有机会要带着父亲跟弟弟妹妹体验一次。
三个人喝完一瓶,李跃进怕喝多开车开沟里去,就拦着三毛:“不喝了。”
“一会儿还要赶路回去。”
吃过饭,一行人往回走。
发现有陌生人在门口打转,盯着院子里放着的君子兰。
只是他们一回来,这个陌生人就匆匆转身而去。
李跃进沉吟道:“三毛,你这君子兰怕是被人盯上了。”
“往后放在屋子里别拿出来了。”
三毛急忙道:“你是说刚才那个人想要偷我的花?”
“没错。”
“你也知道现在君子兰的价格不低,有识货的人看到了很正常。”
三毛点头:“我知道了,反正我天天在家也不出去,肯定不会让小偷得逞的。”
李跃进提醒他:“关好门窗,晚上睡觉的时候惊醒一点。”
嘱咐完三毛,李跃进跟宋铁开着拖拉机走了。
这个时候朱亚玲道:“刚才吃完花了二十块钱。”
“什么?”
陈金花听了,牙疼:“这么贵?”
三毛一副见怪不怪的表情:“咱们吃了好几个菜,还喝了酒,主食吃的是饺子。”
“二十块不贵了。”
“我跟跃进哥他们出来吃饭,每次都这样。”
陈金花感叹:“这省城生活成本也太高了。”
三毛解释:“去菜市场买菜就便宜了,咱们也不是天天出去吃。”
李跃进跟宋铁回去的路上,一辆小汽车在半路上抛锚了。
因为有人伸手拦路,李跃进就停下了。
“两位同志,我们的车子抛锚了,能不能请你们帮个忙?”
李跃进警惕道:“帮什么忙?”
要不看他们穿着得体,还能开小汽车,李跃进是不会停下来的。
“小同志,你看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能不能用拖拉机帮我们把车子,拖到县城?”
李跃进回道:“不一定顺路吧?”
宋铁也道:“我们还着急赶回去呢。”
闻言,司机有些不愿意了:“我们给钱行吧?”
李跃进皱眉:“你这同志,怎么讲话呢?”
“我是跟你要钱吗?”
司机鄙夷:“那你什么意思?”
“让你们帮个忙,推三阻四的。”
李跃进气笑了:“我没说不帮吧?”
“我的意思是顺不顺路,我这么讲没错吧?”
“我认识你吗?”
“你半路拦车,我能停下来就很仁义了。,”
“请记住,我帮你是情分,不帮你是本分,给谁甩脸子看呢。”
李跃进还是那个脾气酸臭火爆的李跃进。
司机还想说什么,从车里下来一个三十多的中年人。
“小陆,住嘴。”
“领导,他们·····”
中年男人脸色一沉:“我让你闭嘴!”
司机呐呐的不敢出声了。
“小兄弟,我们是要去南溪县的,你们看看顺不顺路,如果顺路就捎我们一程。”
听到是去南溪的,李跃进点头:“顺路,我们也回南溪。”
“你这位同志讲话中听,不想那个司机,趾高气扬的。”
“你们车上有绳子吗?”
中年男人回头看着司机:“小陆,等什么呢?”
“去找绳子。”
“好的领导。”
司机在李跃进他们面前很有优越感,但在自己的领导面前,卑躬屈膝跟狗腿子似得,屁都不敢放一个。
等司机找出来绳子,一头系在拖拉机上,一头系在小汽车的前面地盘,因为没有拖车钩。
中年领导没坐车,竟然上了拖拉机。
“小兄弟,你们也是南溪的?”
“是。”
“我叫蒲苇,贵姓?”
“李跃进!”
蒲苇笑呵呵打听道:“能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