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看到了亲人:“帽子叔叔你们可算来了。”
帽子叔叔还没开口,就被李跃进的热情给弄得龇牙咧嘴,你握手就握手,使那么大劲干嘛?
帽子叔叔不着痕迹的抽出自己的手掌:“这里什么情况?”
躺在地上的人,来个恶人先告状;“帽子叔叔,他们打我。”
面对指责李跃进还没开口,秦胜男回道:“是我打的。”
李跃进连忙解释;“事情是这样的。”
李跃进指着地上的人:“这个人来商场闹事儿······”
“出于无奈,我们的人才会激动之下对他动手。”
“我想这样也情有可原吧?”
帽子叔叔皱眉:“你们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可有证人?”
李跃进指着看热闹的人:“您问问吧,这么多人总会有人在现场吧。”
帽子叔叔带来的其他同志,开始向四周的人询问起来。
严虎他们看事情不好,转身就走。
帽子叔叔是知道严虎这个人的,看到他的时候心里就意识到事情怕是不简单啊。
经过简单的询问,帽子叔叔准备把地上的人带走。
因为周围的人面对帽子叔叔,可不敢撒谎,把自己听到的,看到的原原本本的讲了出来。
李跃进拦住帽子叔叔:“等等。”
“你还有什么要交代的?”
李跃进:“·····”
我也没犯错,我交代什么?
“我的损失谁来负责?”
“这个人这么一闹,影响了我做生意。”
帽子叔叔:“这个审问过后再说吧,对你造成的损失,我们会督促他赔偿的。”
“对了,你们打人虽然事出有因,但打人者也要跟我们回去做个笔录。”
这年月还没那么多狗屁倒灶的事儿,帽子叔叔也没让秦胜男出打人的赔偿。
也没有什么你必须挨打,不然就是互殴,几乎可以给秦胜男定性为正当防卫。
李跃进给秦胜男提前吃一颗定心丸:“你跟着帽子叔叔去吧,我回头去接你。”
“别怕,一切有我在呢。”
秦胜男只是点点头,仿佛从她的表情上看不出来什么是害怕。
等人都走了,李跃进交代李金宝他们:“胜男不会有事儿,我会解决的。”
“你们守好了这里,如果有人闹事儿只要不打死就行。”
“我现在出去一趟。”
李文雅问道:“你干什么去啊?”
李跃进脸色阴沉:“这事儿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大姐,我去一趟市zf找蒲苇师兄。”
李跃进开车来到市zf,登记之后来到蒲苇办公室。
“你怎么来了?”
“最近你搞得开业大酬宾,有奖销售还挺有新意的,都上了报。”
李跃进也不客套:“那都是一些销售手段,师兄我来找您聊点事情。”
“今天有人去店里闹事······”
李跃进把今天的事情告诉了蒲苇,也把跟严虎的过节告诉了他。
求人办事儿,不能藏着瞒着,更何况蒲苇还是自己人。
蒲苇放下手里的笔,揉着太阳穴:“这事儿要看被抓的人松不松口。”
“不然没有理由动这个严虎,他能一直走到今天还安全无恙不是简单的人。”
李跃进点头;“我知道,他背后肯定有靠山。”
“可他的靠山再大,也打不过您啊。”
蒲苇笑道:“你啊,别给我戴高帽。”
“能不能动这个严虎我不敢给你保证,毕竟他身有多少人参与这条利益链我不清楚。”
“但我给你保证,他不会再给你找麻烦。”
李跃进也没想过一下子,就能搬倒严虎,自己手里也没有能捏死严虎的把柄。
只要能让严虎不给自己找麻烦就行了,反正明年严打严虎他们这帮人肯定是躲不过的。
蒲苇喊了陆明华进来。
“小陆,你让市局的人来我这里一趟,我想听他们汇报工作。”
陆明华问道:“领导,安排什么时候?”
蒲苇回道:“就今天下午吧。”
李跃进懂了,蒲苇这是敲山震虎。
交代完陆明华,蒲苇看着李跃进:“对了,修桥铺路的招标工程,你有没有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