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虎点头:“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
严豹记得团团转:“哥,强子,你们说什么呢?”
“我怎么听不懂啊。”
‘有什么让我去做不就行了。’
严虎嫌弃的看了他一眼:“你?”
“你除了会打架还会做什么?”
“强子,严豹不适合做这件事,你挑几个胆大心细的兄弟。”
“后半夜他们精神松懈的时候,翻墙进去把仓库给我点了。”
强子有些怕:“虎哥,这么做咱们跟他可就不死不休了。”
严虎冷笑:“早就不死不休了。”
“要不是上面有人保他,我早就动他了。”
“他有一句话说得对,降价不可取。”
“我们降价为了抢他的客户,现在已经做到了,再把他的厂子跟生意搞垮,往后这市场就是我们一家独大,到时候我们涨价,那些客户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强子在他们这个小团伙里,为数不多能够分到钱的人,为了自身利益强子答应了。
“好的虎哥,这事儿交给我了。”
严虎拍着他的肩膀:“你办事儿,我放心。”
“但千万别让人抓住,不然就不好解决了,就算他猜到是我们做的,但没证据又能拿我们怎么样?”
“还有,告诉兄弟们,免得他报复回来。”
“晚上都给我睁大眼睛,好好守着厂子。”
短暂的小插曲过后,李跃进就回家去了。
反正厂里也没什么事儿,还有宋铁他们在厂里守着,他有点想念自己的孩子了。
开车回家,第一件事就是先亲亲,一股子奶香味的儿子跟女儿。
等他亲完了,周秀兰狠狠一巴掌打在他的后背上:“轻点,轻点。”
“你这么使劲亲,我大孙子该流口水了。”
李满仓在一旁鼓劲:“使劲打,看给我孙子亲的都要哭了。”
以前还没什么,自从有了孙子后,李跃进发现自己的家庭地位直线下降。
一旁躺着看书的刘文慧也在捂嘴偷笑。
李跃进成了讨人嫌了,还好家里的大黄还知道围着他转悠。
李跃进摸了摸大黄的脑袋,大黄眯着眼睛很享受的样子。
“还是大黄你最好。”
周秀兰看他摸了狗头:“你记得洗手啊,不洗手不能碰我的孙子。”
“哎呀,我孙女拉臭臭了。”
“小坏蛋,拉臭臭了还笑。”
给孩子换完尿布,周秀兰就指着洗衣盆:“你既然没事儿做,把盆里的尿布都洗了。”
李跃进······
“妈,您让我洗尿布?”
周秀兰虎着脸:“咋了?”
“你不是孩子的父亲?”
“快洗吧,洗完了夹在晾衣绳上,一会儿就干了。”
李跃进抬头,看着晾衣绳上不断被风吹动的尿布,认命般叹口气,撸胳膊挽袖子蹲在地上,给孩子洗尿布。
李满仓小声道:“你怎么让跃进洗尿布呢?”
周秀兰回道:“我让他也知道知道,体验体验,当父母的不容易。”
李跃进听了之后,默默的干着活。
本来他还不愿意,但现在愿意了,因为心态发生了变化。
忍不住想到,当初爸妈也是这么过来的。
他是个心脏的人,尿布上的屎尿本来还觉得恶心,现在好多了。
自己生的自己负责,爸妈生了他们三个,那个的尿布不是爸妈洗的?
周秀兰扒拉一下李满仓:“你出去一趟。”
李满仓疑惑道:“干啥去?”
“你忘了?”
“去照相馆取相片啊!”
李满仓一拍额头:“还真给忘在脑后了。”
“我现在就去。”
说着,李满仓就风风火火的出门去了。
照片是刘正康来的时候照的,特别是他跟孩子照的相片要给他邮寄。
周秀兰问道:“跃进啊。”
蹲在地上的李跃进抬头:“妈,怎么了?”
“跃进,你说孩子满月我们要不要回李家洼摆酒?”
李跃进顿时一愣,是啊,孩子满月摆满月酒是习俗。
可是,如今他们都离开李家洼这么远了,还有必要回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