绍一下您房子的情况。”
老板这才强打起精神:“这酒馆有个四十几平米。”
“后面还有个厨房,不到二十平米。”
“我带你们去看看吧。”
李跃进他们跟着老板来到后厨,狭隘逼仄的空间,让人感觉不舒服。
然后去了后院,一个二三十平的小院子,外加三间房。
院子里还有一口水井。
李跃进问道:“打算卖多少钱?”
房主伸出一个巴掌,五根手指:“五千。”
李跃进淡淡道:“你也别五千了。”
“我们各退一步,四千五,我买了。”
中年房主摇头:“没你这么讲价的,你这不是讲价,是在放血。”
李跃进劝道:“你这都没生意可做,赚不到钱不说,你还要每天守在这里。”
“不如卖给我,你也轻松了。”
话是这样讲没错,但房主舍不得被李跃进砍下去的五百块。
他又没有急事儿,也不着急用钱,但一想到每天都要干巴巴的守在这里,心里就起腻,头也跟着疼。
“对了。”
“我这里还有个酒窖。”
房主在正房的窗户跟前,掀开了一块木板。
虽然下面乌漆嘛黑的,但能看出来这是个比菜窖大一些的酒窖。
但这对于李跃进来讲,没什么用啊。
房主指着酒窖里的木头梯子:“你们可以下去瞧瞧。”
“下面有几十坛老酒,这些老酒我都给你们了。”
李跃进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但就一些老酒能值那么多钱?
房主从李跃进的表情中,仿佛看出来他的想法了。
“我跟你们讲,这是牛栏山的酒,最少都珍藏二十年了。”
“这还是我父亲活着的时候,放进去的。”
李跃进招呼三毛:“你下去看看,然后抱一坛子上来。”
三毛点点头,然后顺着梯子下去了。
下去后一动不动,先让眼睛适应一下,顺着上面照射下来的光线四处踅摸。
“酒呢?”
“埋在下面了,下面有铲子,你慢点挖别太用力。”
三毛发现每个埋着酒坛子的地方,都插着一根筷子。
而且也不算深,没一会儿就挖出来一坛子。
等他把酒报上来之后,李跃进晃了晃,感受一下。
坛子里起码还有三分之二的酒水。
“老板,打开尝尝行么?”
“这·····”
李跃进继续道:“我不懂怎么珍藏老酒,但我会喝酒。”
“我总要尝尝你这酒他值不值五百块吧?”
反正你不让我尝尝,这五百块我肯定不给你。
二人稍作僵持,还是房主妥协了。
拍开泥封,李跃进嗅了嗅,然后找了一个碗倒出来一些清澈的酒水。
尝了尝,眼神出现了变化,心里暗道:这酒可以啊。
“有多少坛这样的老酒?”
房主摇着头回道:“不清楚,这要全部挖出来才知道。”
李跃进看了眼手腕上的手表,时间来不及了。
沉吟道:“这样,你今天把所有的老酒挖出来。”
“明天早上我过来,咱们根据你有多少坛老酒,再决定你的房子价值多少钱。”
“太少的话,我也只能扣房钱了。”
跟房主商量好之后,李跃进就开车回家去了。
只是在刘正康家的门前,他看到一个男人,不断的朝着里面张望。
李跃进停下车子:“嗨,嘛呢?”
男人转过身来:“你是?”
李跃进:“我是谁跟你有什么关系,你这一直盯着别人家,踩点呢?”
听了李跃进的话,男人吓了一跳。
这是把我当小偷了?我也没长的贼眉鼠眼啊。
“我叫聂卫国,我是来找人的。”
聂卫国?
这个名字好熟悉啊。
“你找谁?”
聂卫国回道:“我找这里的主人刘文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