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刘文慧把今天的事情告诉了父亲:“爸,我是不是闯祸了?”
刘正康脸色严肃;“错不在你。”
“你今天这么做是对的,不然别人会以为你好欺负,也会认为咱们家好欺负。”
“别说他身后没什么大能量的人物,就是有我们也要漏出獠牙来。”
刘正康现在也选择了像组织靠拢,有什么事儿他也不怕,更何况还占这个理字。
“回头要是有人登门道歉,别心软。”
“这个聂卫国是该好好教训一下,也借这个机会杀鸡儆猴给其他人看一看。”
晚上吃的饺子,是李文娟想吃。
周秀兰就满足她了,因为知道刘正康喜欢吃辣。
还弄了一碗辣椒油。
大家吃着饺子,喝着酒。
饺子就酒,越喝越有。
晚上休息的时候,刘文慧把捐赠的事情跟李跃进讲了。
李跃进想了想:“这事儿不急,等等吧。”
“等厂里开始营业了,到时候肯定会有人眼红,那个时候再堵别人的嘴。”
刘文慧:“你心里有谱就行。”
她对李跃进是十分放心的,李跃进做什么都是谋而后动,有自己的考量跟计划。
聂卫国也被赵南生给带到了所里,关在了审讯室里醒酒。
他也是心大,一觉睡到后半夜。
要不是地上太凉,他也不会醒。
半夜醒来的他,坐在凳子上,揉揉太阳穴。
在狭小逼仄的屋子里,开始回忆起来。
等想起来一切后,开始喊人。
“吵什么吵?”
值班的帽子叔叔,在门外喊了一句。
聂卫国:“我要见赵南生。”
帽子叔叔;“赵所已经回家了。”
“想见他?”
“明天吧。”
“还有,别喊了,你不休息我也要休息。”
聂卫国急了:“那你帮个忙,给我家里打个电话总行了吧?”
“帮不了。”
“电话在所长办公室,屋子都锁上了。”
赵南生早就交代好了,聂卫国的一切要求都不予理会。
接下来,聂卫国怎么喊都没用,就是喊破喉咙也没人理会他。
嗓子都喊哑了,最后无奈的等待天明。
一直到天亮,连口水都没喝上,哪怕嗓子可得冒烟,肚子饿的咕咕叫。
他仿佛就像是被遗忘了一般,一直到第二天赵南生来上班。
“聂卫国,醒酒了?”
聂卫国看到赵南生就像看到了亲人:“赵南生,你可算来了。”
“能把我放出去了吧?”
赵南生摇头:“虽然我们认识的,但还没到我可以私自放了你的程度。”
“别说是你,任何人都不行,我可不行丢了工作。”
赵南生听了后,忍不住腹诽道:“你真那么刚正不阿?”
“赵南生,不至于吧,我也没做什么。”
“你这是故意针对我啊。”
赵南生无所谓的耸耸肩:“你要这么想也行。”
“你还想做什么?”
“喝醉酒,耍酒疯,还酗酒闹事。”
“我没说你调戏女同志,耍流氓已经很给你面子了。”
聂卫国被吓了一跳:“我可没做你说的这种事,别给我扣帽子。”
“有什么事儿,先放了我,先让我去单位啊。”
赵南生不为所动。
聂卫国继续哀求:“我跟家里联系一下总行吧?”
赵南生这次同意了:“行,你家电话多少?”
“我替你打一个。”
至于聂卫国想离开这件屋子?
想屁吃,老老实实在小黑屋呆着吧。
“等等。”
赵南生回头看他:“还有什么事儿?”
“给我点水喝。”
接着聂卫国又道:“有没有吃的?”
“我饿了。”
赵南生没有虐待他,电话替他打了,水也给他准备了。
吃的就给了俩窝头。
等他重新回来后:“电话替你打完了,你家人一会儿就回来。”
“凉开水,窝头,对付吃吧。”
“我这里没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