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如血,将东鲁大道染成了一片橙红,殷郊一人,踏着这条漫长而寂寥的道路,心中五味杂陈。
好好的王朝,如何变成这样。
他不知道,这些都是天命。
这一切都将是暴虐纣王的证据。
历史的真相,都是胜利者书写。
一切都是因为封神榜,那殷郊后来是“封神榜”上“值年太岁”;
殷洪是“五谷神”:
皆有名神将。
这一切都是元始天尊的算计。
封神榜的计划慢慢开始。
日头渐渐西沉,余晖仅余一线,他竟已不知不觉间行进了四五十里之遥,身心俱疲。
就在这时,前方一座巍峨的府第映入眼帘,门楣上“太师府”三个大字金光闪闪,仿佛是黑暗中的一缕曙光,给了他一丝慰藉。
“此地既是宦门之地,或许能借宿一宵,待明日晨光初现,再行赶路。”
殷郊心中暗自思量,随即整理衣衫,缓步上前,轻叩府门。
门内传来轻微的响动,似乎有人影绰绰。
“里边可有人在?在下乃是过路旅人,欲求一宿之地。”
殷郊的声音在空旷的庭院中回荡,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忐忑。
话音未落,只见一老者匆匆而出,须发皆白,却精神矍铄,正是当朝老丞相商容。
他一见殷郊,眼中闪过一抹惊讶,随即躬身行礼,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
“殿下怎会至此?老臣有失远迎,还望殿下恕罪。”
“不必多礼,无妨,走吧,我好累。”
殷郊弱弱地回道。
看着殷郊一个人,这狼狈相,商容惊讶道。
商容引殷郊入内,厅堂之上,烛火摇曳,映照出两人各怀心事的面容。
商容端详着殷郊,心中已猜出几分端倪,不由关切问道:
“殿下身为国之储君,何故孤身至此?莫非朝中发生了变故?”
殷郊闻言,泪水夺眶而出,将纣王残忍杀子诛妻的骇人听闻之事,一一细述。
商容听后,怒不可遏,双拳紧握,脚下石板仿佛承受不住这股怒气,微微震颤。
“昏君如此暴虐,简直人神共愤,三纲五常尽皆崩塌!
殿下放心,老臣定当随您入朝,直面天子,力陈其非,力求拨乱反正,拯救黎民于水火之中!”
“你可在这歇息好后,我们一起回去面圣。”
商容又道。
殷郊住下,不表。
而与此同时,东鲁大道的另一端,殷破败正策马疾驰,追赶着殷郊的踪迹。
大王叫黄飞虎追捕太子,黄飞虎借故坐阵国都无法抽身,推荐殷破败。
只是殷破败给黄飞虎算计,变成殷破败来追捕。
黄飞虎故意又给殷破败点了三千老弱病残的兵,要不殷破败早就追上了。
这黄飞虎也太狡猾,让殷破败为难。
殷破败心想,这黄飞虎以后是难于对付的角色,得小心。
一日一夜的奔波后,他抵达了风云镇,再行数里,那熟悉的“太师府”字样再次映入眼帘。
他勒紧缰绳,翻身下马,心中既有急切也有忐忑,毕竟这里是他的恩师商容的府邸。
踏入相府,殷破败未及通报,便直奔厅堂而去,只因他深知自己门生的身份,无需多礼。
然而,当他踏入厅中,眼前的景象却让他愣住了。
太子殷郊正与商容共进晚餐,气氛凝重而微妙。
“千岁,老丞相,末将奉天子之命,特来请殿下回朝。”
殷破败的声音打破了厅中的宁静,却也预示着风暴的前夕。
商容闻言,怒火中烧,他环视四周,仿佛要将满朝文武的怯懦无能尽数发泄。
“殷将军,你来得正好!我朝文武百官,竟无一人敢于直谏天子,任由暴政横行,这世道,何其悲哀!”
殷郊在一旁,面色苍白如纸,声音颤抖:
“老丞相勿恼,殷将军既已奉命而来,我此行怕是还是请太子回去,我们担保他无事。”
言毕,泪如雨下,滴落在衣襟之上,溅起朵朵水花。
殷破败心想我也不想啊,这不给算计了。
都说追不上,没有想这太子也太弱了,才跑到这里。
还以为搬来大军,不想只是一老臣。
商容见状,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