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知道这个事儿不?”
李南星笑喷了,“小姑,啥芦苇办,人家上班的地方叫县委办,是伺候县委枢记的。”
“啊,对对对,县委办,反正不管啥办,你知这个事儿不?现在今年又缺水,眼看都六月份了,七月份再不下雨,今年又要完蛋了。
在这种地方种地根本赚不着啥钱,再要旱下去欠收,这日子可就没法过了,你老妹现在念大学我们都快供不起了。”
小姑哀声叹气地道。
李南星心下一阵难受,赶紧道,“小姑,你别急,我帮你问问。但这事儿我也没什么权力做主,那是水利局和当地乡政府的事情。”
“没事儿,你就帮着小姑问问,现在大伙儿都盼得望眼欲穿的,到乡里问了几次,乡里说没听说过这个事儿,让我们自己解决,大伙气坏了,却又没办法。
可是我们又不认别人了,也不知道是啥情况,我回去说你在县里当科长呢,他们都紧着让我问问你知不知道这个事儿,大侄啊,你可别有啥为难的,小姑就是帮大伙儿问问。”
小姑就说道。
“行,小姑,你放心吧,我回头就给你准信儿。”李南星赶紧应道。
放下了电话,李南星想了想,就给水利局的办公室打过去了电话,那边办公室的回复是,现在水利的凿井队早就承包出去了,属于市场行为,他们管不到。
李南星又打电话到了当地的乡政府,乡政府的答复是,没接到上级要求,并且也有拨过相关专项款,他们乡里也没钱雇打井队。
将所有情况了解了一遍之后,李南星坐在那里,有些无奈地刚要拿起电话再打给小姑,可是心头一动,他似乎想起了什么。
赶紧从手机里调出了曾经赵景春拍过的那张照片,仔细翻看了过去。
他依稀记得,照片里好像提过一嘴这个事情,也不知道是哪页来着。
找来找去,他眼前一亮,终于翻到了其中的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