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

“老三，你怎么看？”

？？？

所有人面面相觑，都不明白一直没说话的孟拓在问谁，姜依依也好奇的看向了他，“你叫谁呢？”

孟拓一指虫昔，一副理所当然的神情，“虫昔啊，他是你的三徒弟，不叫老三叫什么？”

“……”姜依依发现自己居然无言以对，愣了半响才说道：“咳，有些不习惯，不如还是叫他的名字，反正就两个字，叫着顺口，虫昔，你觉得呢？”

“我……我觉得还是师父说得对，叫我的名字就好。”虫昔浑身一颤。

他在家行三，长辈也会叫他老三，按理说应该很习惯，可是，突然被孟拓这么一叫，不知怎么，居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孟拓也不强求，嘴角含笑，“好吧，虫昔你说说看，怎么看留族这件事？”

“留族？哦，对，留族。”虫昔忙拉回跑歪的思绪，说道：“其实我觉得这事未必全怪跑去卫国的那些人，我虽然没有机会见识卫国的牢狱刑罚，想必不会比我鬼方国的差，在那种地方，别说是本就贪生怕死的人，即便是经过训练的死士，我想，他们也有办法撬开他们的嘴。”

简单的几句话，让或是恼怒或是愤慨的人都僵住了。

冬雪悄声问定云，“定云大哥，牢狱里的刑罚真有那么厉害吗？”

定云的脸色也不太好看，他自然知道虫昔的话没错，可是换做是他，再厉害十倍的酷刑也休想让他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