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丢下,他只是出海捕鱼了。不过老大摸着下巴,先开口了。
“呃…那小子…。嘿!小伙子们,你们觉得我应该帮老拜伦德看孩子吗?”
不赞同的人占多数,他们嚷嚷着海盗船很危险,或者说女人是不详,不该上海盗船。
“嗯,让我们也听听孩子的意见,是不是,小淑女?我是亚瑟,这艘船的船长。有什么我能为你做的?”
更多人会叫我“野孩子”,还从未有人亲切地称呼我为小淑女呢。
我曾经去过一次教堂。此时的画面对我来说,如同在玻璃花窗前向上帝祷告。不过眼前的上帝不是穿着古希腊白袍的神圣形象,而是穿着浸满血污的黑色海盗服的野兽。
于是我说出了我的愿望:“我想见朗纳,我想确定他平安无事。”
朗纳还平安吗?因为出海打鱼花费三个月也不是什么很罕见的事情,但是这伙人显然知道些什么,并且对我没有敌意。况且要是叔叔真的有事,这位看起来神通广大的海盗船长似乎也是我唯一能抓到的帮手了。我用小脑瓜费力地想着。这样想着,感觉血液都沸腾了起来。我不爱等待未知的结果,我心底的动物咆哮着要去冒险,从海盗们身上,我似乎隐约预见到了自己摆脱这一成不变的小村庄的未来…后来,老大问过我:当时的我有没有想过,如果叔叔回家后发现我失踪了会怎样呢?我诚实地说没有,我从小就从大人那儿经历惯了突然的不告而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