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会写信给利亚姆,平均每年有3封,信里用的是他俩才知道的暗语,由利亚姆翻译给我听。讲得大概是不沉舰一切都好,或是对朗纳叔叔事情的进展,也会问候一下我的近况。可惜利亚姆给亚瑟回信的机会少得多。
若是说这些年来的学习中最大的收获,那毋庸置疑是“拜伦德”背后的含义。这是上个世纪最活跃的海盗姓氏,如今早已销声匿迹。关于他们的传说有许多种,其荒诞程度令我都啧啧称奇。
我等啊等,转眼就在普利茅斯住了十年,利亚姆也从青年人变成了沉稳的大叔。我曾经以为利亚姆是为了我才下船十年的,并因此十分内疚。然而真相似乎是他始终在和各方在此停顿的海贼、军队势力周旋。利亚姆称他身体不好,笔杆子和舌根子才是他最能为亚瑟尽忠的武器。
十年已过,关于不沉舰的回忆只剩下些没有颜色的片段,只有第一次见亚瑟的场景仍然是瑰色的宝藏。我几乎怀疑他把我们遗忘在普利茅斯的小屋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