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淡定。”我保持嘴唇不动,低声问他。
“莱特兄弟跳窗去叫人了。”他慢悠悠地说。
我恍然大悟,原来错怪他俩了。咳,到时候补偿他俩点葡萄酒吧。
“你可让我们好找啊,诺娅小姐。”菲利普咬牙切齿道。
眼下剑拔弩张,但我想到这两人带着浩浩荡荡的军队,从皇宫跑到集市,又从集市一家一家找到这个偏僻的特色餐馆,一定折腾得够呛。于是我的注意力转向如何憋笑上去了。
“你们可真行。可真行。”诺娅怒极反笑,“威廉,佩德罗有亏待过你吗?恩将仇报的东西!你们把他怎么了?”
“小国王旧病复发,命不久矣,无妻无子,于是把王位传给了他最忠诚的好哥哥。”菲利普得意洋洋地说,“我就是在这样的背景下,悲痛欲绝地进宫继位的。”
尽管相处不久,但我对佩德罗印象非常不错,听到这话心也跟着揪了起来。
我们四个被捆着双手,在士兵的挟持下被带去皇宫。诺娅不断地骂着,我、利亚姆和亚瑟则保持沉默。我们已经默契地达成共识:叛军不认识亚瑟,也不知道他在里斯本,那么不沉舰就是我们翻盘的唯一机会。
路上我在心里默默计算着:不沉舰有300号久经沙场的海盗,如果每十人在一起,要集结多久…如果每五人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