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剩菜及半个被人咬剩下的粗面馒头,很是心平气和的问道:“怎么回事?”
玉壶恼恨道:“厨房那些狗眼看人低的东西,说世子妃……”
银烛拉了她一把,止住她脱口的难听话后,接着说道:“厨房的人说,老夫人交代他们,以后都不用再备世子妃的吃食。”
陈清宁笑两声,又看着两人的狼狈:“跟他们打架了?”
玉壶恨恨地呸一声,“若非他们仗着人多,我定要撕烂他们的嘴!”
陈清宁总结道:“看来还没有打赢。”
玉壶道:“他们有七个人。”
“七个人……”陈清宁起身,“走,带我也去瞧一瞧,看看都是些什么狗仗人势的东西。”
“世子妃过去,岂不是给他们脸了?”玉壶发狠道,“只要给我们两根趁手的武器,保管打得他们屁滚尿流!”
“南阳侯府的人可不少,不过去走一走,我怕你们以后打不过来。”陈清宁抬脚,边往外走边示意银烛,“将那些吃食带上。”
玉壶和银烛听到她这句,立刻气昂昂雄赳赳的跟上了她的脚步。
走出正堂,陈清宁停住脚步问两人:“要不要回去梳洗一下,再换身衣裳?”
玉壶霸气道:“不用,反正一会儿动起手来还是会乱,就这样乱糟糟的打起来才无所顾忌!”
陈清宁应一声好后,便跟着她们去了厨房。
玉壶和银烛确实泼辣。
厨房里的人虽多,但也没有占到什么便宜。
她们过去的时候,几个婆子、婢女正围着水井,一边收拾着自个,一边用肮脏又恶毒的话语诅咒着她们。
没有陈清宁跟着的时候,玉壶和银烛都不怕他们。现在有陈清宁跟着了,两人自然更不怕他们。将手中的吃食往地上一搁,银烛便跟着玉壶冲出去,抓住其中两人的头发,便啪啪两个大耳刮子扇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