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玉壶和银烛凌虐他们的事。
玉壶与银烛气极、怒极,忍不住站出来将他们的恶行说了一遍。
徐恩看向一众婆子与婢女,“当真如她们所说的那般,你们……”
先前向陈清宁求饶的胖婆子立刻跳起来叫冤。
反正那些饭菜都已经被他们吃得差不多了,没有证据的事,还不是她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徐恩看着她跳脚的模样,很是满意地点一点头后,看着玉壶与银烛问道:“她们是谁?”
绿竹立刻将两人的身份说了。
徐恩听完,面上立刻流露出了厌恶的神色:“难怪你会突然性情大变,原来是受这两个粗婢的蛊惑。来人,将她们拖下去杖毙!”
陈清宁朝玉壶伸手。
玉壶下意识地将手里的木棍给了她。
陈清宁拿着木棍,扫一眼要前来捉拿玉壶和银烛的几个家丁,将他们威吓住后,才慢慢地朝着胖婆子走去。
胖婆子立刻吓得朝徐恩大喊救命。
徐恩心里的狂喜又增一分,有意等陈清宁走近后,他才上前,拦在胖婆子身前,苦口婆心地劝道:“清宁,我知道你在怪我没有及时赶回来救你,让你在大理寺……你有什么不满都来找我,不要再拿他们撒气了。”
陈清宁微不可察的勾一勾嘴角:“你确定?”
他当真以为她看不出,看热闹的那一众下人是他故意带过来的?
想让她当众撒泼,坐实她是在故意找茬?
徐恩被她眼中的冷意镇住,不敢以身犯险地往后退开两步后,有意软下声音,哀求道:“我说过,孙维城是我的副将,他为救我而死,我不能扔着他的家人不管。你要实在不喜欢他们母子,我可以将他们母子安排去别院,好不好?”
啧。
听着随他的话,那些跟过来看热闹,却又什么都不知道的下人们鄙夷的议论声,陈清宁忍不住笑了。
她也没有去争辩他说的是真是假,只是将目光落到胖婆子身上,“他们母子的事稍后再说,现在,将他们几个给我撵出南阳侯府!”
“清宁……”
“怎么?”陈清宁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不是说我受了委屈,让我有什么气都撒你身上吗,怎么这点要求都无法满足我?”
徐恩无奈地叹一口气后,吩咐旁边的家丁,“来人,将他们扔出去!”
家丁们立刻簇拥上前,拖起鬼哭狼嚎的一众婆子与婢女就朝后门走去。
陈清宁淡声命令:“你们两个也跟着一起去,免得有人阳奉阴违!”
玉壶与银烛立刻跟了上去。
目送着众人走远,陈清宁收回目光,扫向那些前一刻还议论纷纷,此刻却噤若寒蝉的下人,冰冷冷道:“以后谁敢再当着我,或者背着我嚼舌根,下场就跟他们一样!”
“清宁,”眼见局势脱离掌控,徐恩赶紧开口,“我说过了,你有什么气朝我撒就是,何必……”
“好呀,”陈清宁再一次打断他的话,并将目光落到了李氏身上,“绿竹与碧桃说,是你为了嫁进南阳侯府,嫁给徐恩,才指使她们在长公主府污蔑我品行不端,害我被关进大理寺,不知可有此事?”
李氏没有料到矛头会落到她身上,本能地矢口否认道:“当然没有!”
陈清宁倨傲道:“你怎么证明你没有?”
“我就是没有。”李氏一边说着,一边委屈地看向徐恩。
徐恩又故意重重的叹一口气后,失望地说道:“清宁,我已经说过了,我会将他们母子安排去别院……”
“不要转移话题,”陈清宁毫不客气地又一次打断他的话,并再次质问李氏,“你怎么证明不是你指使的她们?”
徐恩无奈道:“他们母子跟我一起回的京城,你出事时,她们母子距离京城还有近千里远,如何指使她们两个?”
等的就是这个答案!
陈清宁立刻看向绿竹与碧桃:“也就是说,你们两个在撒谎?”
“她们已经向我说明过此事,”徐恩再次开口,“指使她们的不是李氏,而是冒用李氏之名的人。至于那人是谁,我查清楚后,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陈清宁看着他,缓缓地勾起了嘴角。
徐恩看到她的笑,警惕的后退两步后,又快速的反省了一下他的回答,确定没有什么问题,才又再一次开口:“我有证据,你要不信,我回头可以……”
陈清宁的笑容越来越大,也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