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钓了一会儿,这时候的鱼口没那么好了。
这么长时间一条鳜鱼都没有上,只上了三条黄鸭叫。 本来他还想要不要换个小点的钩子,摘两朵迎春花用来作钓。 看着池子里已经有那么多鱼了,想想还是算了,等会钓点其他的鱼回去,自己老妈又该说着这玩意费油了。 等过两天自己想办法去哪里弄点油提回去,先堵住自己老妈的嘴再说。 既然鱼口不好,宁建国也没心思继续再钓下去。 收拾收拾东西,带着今天满满的的收获,回家。 宁建国一路上都不带停歇的,快到家时早已是累的气喘吁吁,这上山的山路也太难走了。 喘了两口粗气,他在离着屋子还有几十米的地方大喊:“妈,燕玲,快拿盆出来。” 听到屋外好像是丈夫在喊,正在织毛衣的宁母和李燕玲也是赶紧放下手中的活,穿上鞋出门看看。 等她们俩出门的时候,宁建国已经是来到了屋子端头。 “快拿盆出来。” 看着宁建国挑着鱼篓袋子,背上还背着鱼竿,俩人咋还能不明白,宁母赶紧进屋拿盆去了。 李燕玲则迎了上去,接他一下。 他身上还背着鱼竿,肩膀上还有担子,不好动作。 “这是钓着鱼了?”李燕玲问道。 “嘿嘿,待会儿你就知道了。”宁建国卖了个关子。 “这鱼篓里咋还有橘子?你不是钓鱼去吗,不是没带钱吗?”李艳玲接过宁建国肩膀上的担子,第一眼就看到鱼篓里的橘子,有些好奇。 “先等我歇会儿,等下和你说。” “赶紧把鱼放盆里,不然死了。” 这时,李燕玲才发现袋子里和另外一个鱼篓里还有不少鱼,刚才被挡住了没有看清楚。 “哎呀,黄鸭叫。” 这个,宁母已经提了盆出来,刚好听到,不过没听清楚:“什么叫?” 李艳玲把担子放地上,把装有黄鸭叫的鱼篓拿起来递给宁母:“妈,你看,建国弄到不少黄鸭叫呢。” “我赶紧去倒水。”宁瞅了一眼鱼篓,发现还不少,转身进屋提水桶去了。 宁建国把背着的鱼竿接下来放墙壁上靠好,对着妻子朝着肥料袋子努努嘴:“还有呢。” “还有啊。” 李燕玲把肥料袋子解开,看到里头正躺着三条鳜鱼。 “你咋弄到的?” “还能咋弄到的,当然是钓到的。”宁建国一屁股坐在摆在屋檐下的长凳子,靠着墙道。 宁母提了一桶水倒在盆里,赶紧把鱼篓中的鱼往盆里倒,李燕玲则拿起袋子将里头的鳜鱼倒入盆中。 野生的鱼活力就是好,刚刚还一动不动,现在一放进水中就扑棱了起来。 宁母见状赶紧用手去挡住,免得这些鱼从盆里蹦出来。 “小心,别被黄鸭叫给扎到了。”宁建国喊道。 今天他可是被黄鸭叫扎了好几下,现在手都还在疼。 他这话音刚落,就听到宁母“哎呦”一声,显然是被扎到了。 宁母捂着被扎到的地方,瞪了宁建国一眼:“有话不早点说!” 他只好讪笑:“我这不是还没来得及嘛。” 这时,已经有两条黄鸭叫和一条鳜鱼蹦到盆外地上了,身上沾满了沙子。 不过有了宁母刚刚上的那一当,李燕玲也不敢用手去抓,只得赶紧进屋去拿筛子,准备给它们罩起来。 宁建国见有鱼蹦出来了,正准备起身将它们抓回盆里。 殊不知,在他刚回的时候,他家的猫就已经发觉了,此时正躲在灶屋门槛下一侧供它进出的洞里。 见有鱼从盆里蹦跶了出来,早就蓄势待发的它唰的一下,叼起一条黄鸭叫,三五下就沿着摆在靠着墙的梯子上了阁楼。 宁母发现的时候,正准备伸手去拦,手才刚伸出一半,猫都已经在梯子上了,哪里还拦得住。 “这该死的猫,天天捡现成的,耗子也没见它抓,迟早给它剁了。” 宁建国笑笑,弯腰把跳出来挣扎了几下又没动了的两条鱼捡起来扔进盆里:“算了算了,反正还有这么多,让它吃一条算了。” 这时,李燕玲从屋子里拿了筛子出来,盖在盆上,又压了块石头放上面。 抬头正好看见宁母气鼓鼓的样子,她刚刚进屋拿筛子去了,没看到猫把鱼叼走了,于是疑惑的看向宁建国:“怎么了?” “没啥,就是猫叼走了一条。” “你们不是在这守着吗?咋还会被它得手?” “不知道那家伙在这守了多久,稍微没留神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