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己,只需要派谁去做,选择谁的决策,即可。
直接把要命的解答题,变成了最简单选择题。
偏偏自己还能清楚明白,麾下众文武,谁的能力强谁忠于朝廷,如此自己可以从容的选择能力最强的忠臣,提出的建议,直接来个完美的将将。
像韩信一样将兵难,凭借知道谁忠谁奸,谁能力强谁能力弱,谁更擅长什么,以及多出来的几百年的知识和远见,做个将将的主君,还能有多难?
“孤的大旗确实不可轻用,特别是战败率极高的情况下,除非,刘泽清、刘良佐,真能悍不畏死,战至最后一刻。
如此,败了也不会让孤的大旗蒙羞,但从以往二人的履历来说,恐怕风险极高。”
说着朱慈烺思索了一会儿:
“可,也正如监军之言。
刘泽清、刘良佐,虽然比不过孤麾下直领的诸将,却也已经强过了多数的朝廷将领。
不能置之不理。”
说着,朱慈烺从郝永忠,即郝摇旗手里接过一根新的指挥棍,指向淮安城北面。
“传令给黄蜚,命他留下守卫淮河的兵马后,再领一万精锐,再集中麾下的火炮,渡到淮河南岸,以居高临下的河岸堤坝为炮兵阵地。
护卫离淮河不远的淮安城中刘泽清、刘良佐两支人马,北上突围之路。”
“诺!”
随着朱慈烺一声令下,一位东宫侍卫领命而去。
“再令,刘泽清、刘良佐二人,让他二人尽可能的坚守淮安城,每多坚守一天,孤给他记一分功,如若能坚守到孤的援军到来,孤少不了他俩一个封妻荫子!”
说到这,朱慈烺看向了孙传庭。
杨廷麟在的时候,自己通过指挥杨廷麟来指挥全军。
杨廷麟去了扬州跟阎应元学习怎么守城,孙传庭就接替了杨廷麟的位置,自己通过指挥孙传庭来指挥全军。
“孙督师,命令全军,集中兵力,直奔淮安!”
“不分兵包围了?”
李邦华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