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制蚀骨的食欲,黑线在耳廓打转了一段时间后,悄悄又分裂成了更细的黑线,一点点沿着耳道往里爬动。
“……痒。”
陆行声迷迷糊糊嘟囔了一声,抬手挠了挠耳朵。
黑线们在他梦呓时便停下动作,但也没有撤走,伪装成盖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