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像极了他在心理专科病房,度过的一个又一个死寂的夜晚。
却又哪里透着些不同:窗帘的长度不同,床头柜的样式也不同……
还有,病房角落里,那明明声音不大,却刺耳又难听的呜咽声,像是将这破碎时空,一点点地撕裂成,一道更大的口子。
盛然费力地睁大了眼睛,向那声音来源望去。
单人病房的一角,那铺了白色桌布的小方桌前,一个反戴着鸭舌帽的男生,20岁上下的模样,将头埋在臂弯间,哭得都破了音。
声波攻击着僵尸般的记忆,盛然觉得自己开始精神错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