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在布鲁德海文工作,能认识什么富二代?”而且我对公职人员天生有点好感,到时候心都滴血了还不舍得收钱怎么办?
杰森哼着小曲转头。
13.
“嗨芭芭拉!嗨斯蒂芬妮!”我想念了一下远在香港的卡珊德拉,然后一只胳膊抱了一个女孩,浑身上下都是幸福的感觉。
斯蒂芬妮笑盈盈的从身后拉出了一个人,是一位短发少女,五官英气,体型修长,她笑着介绍:“这是凯特,我们给你找的生意哦,今天还请麻烦了。”
妈呀,这种感觉就好像是站街的时候忽然有一位一米七黑长直貌美温柔学姐怜爱的抚摸着我,说你的痛苦我都心疼想为你解决。
“你好王。”凯特微笑着说。
但这次显然不会像昨天一样简陋,我让凯特坐在一个躺椅上,然后用毛毯盖住她的身体,先用冰水打湿毛巾,轻柔的擦拭凯特的脸。
“这是第一个项目。”我轻声说,然后在手上打起泡沫,轻轻的在凯特的脸上拍打“放松身体慢慢来。”
凯特一直紧绷的身体终于微微放松。
不是我谦虚,我曾经还学习过asmr,是一名优秀的助眠主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