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颂在京北开设的一个PUB里,几个熟悉的朋友坐在一起喝酒打牌,在牌桌上聊起这个事。
“泽爷,我操,真的不行啊,你这婚到底结的什么啊?”从上大学时开始,周墨恺最喜欢给大哥出馊主意,煽风点火,“你们家周公主也太作了吧。”
“老子就喜欢她作怎么了?你们管得着吗?”知道这几个人又要借机狠狠嘲讽迟宴泽了,迟宴泽薄唇牵动,强势表态,“周柠琅越作,老子越喜欢。”
“不是,这追了五年,追回来了,然后证也领了。她又要走了,这真的就是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啊。”周墨恺捏着扑克牌,用一对鬼炸了别人的三个K,兴高采烈的说。
“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是什么意思?”
没有心情打牌的迟宴泽没坐上牌桌,在灯光幽暗的卡座里独坐,他举着啤酒瓶,喝了两口,随口一问。
“就是离谱到家了啊,他妈妈给他开门,让他进门。”周墨恺笑喷。
“得,周墨恺,你天天除了知道这些,你还知道什么?”迟宴泽皱眉,不想跟周墨恺一个见识。他天天就把这些没用的记在脑子里。
陈颂坐过来,丢给迟宴泽一根烟,口气严肃的问:“当军医不是小事。你真的愿意让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