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宝琳毫不犹豫抡起锄头,开始掘地。,k-a′k.a-x`s.w^.!c+o.m,
李德奖则手握铁锹,在旁边帮忙。
县令夫人看的脸色大变,赶忙拦在了他们面前,一手握着锄柄,一手握着铁锹一端,愤怒道:“你们太欺负人了,都住手!”
话音甫落,县令夫人忽然感觉身体一轻,眼前一晃,再回过神时,只见面前多了一张满是严肃的俊朗脸庞。
“徐夫人,你现在的行为,叫做阻挠公务。”
“你也不想让你夫君,看你坐牢吧?”
县令夫人闻言,还没张口反驳,忽然感觉手中一空,低头一看,手中的锄头和铁锹己经跑到了程俊手中。
程俊将锄头和铁锹扔给尉迟宝琳和李德奖,用眼神示意他们继续干活。
看着二人又开始掘土,县令夫人气急,还想上前阻挠,还没走出两步,便被程俊拦了下来。
程俊淡淡道:“徐夫人,铁锹锄头无眼,砸到你脸上,你可就毁容了,你站远点。”
县令夫人不得不站定,脸上满是怒意,指着地面道:
“这地面这么厚实,怎么可能埋钱!”
程俊耐心道:“地面厚实,说明伪装的好啊。”
说完,他回头望向尉迟宝琳和李德奖,“继续挖。!咸¨鱼+墈!书? +首~发^”
县令夫人见状,气急的跺了跺脚,随即跑到一边,大叫道:“来人,去通知当家的,让他回来一趟!”
“是!”府上的中年管家立即快步朝着府外而去。
尉迟宝琳、李德奖见状,同时停下动作,看向程俊。
程俊挥了挥手,“不关你们的事,继续挖。”
武功县衙。
徐杰坐在衙署之内,望着门口,神色凝重。
赵立己经去半天了,还没一丁点消息。
牛勋坐在他旁边,一副坐立难安模样,焦急道:“怎么还不见回来啊,程俊把赵县丞叫去作甚了!”
徐杰沉声道:“出不了事,你也莫急,等着便是。”
牛勋闻言只得闭嘴。
就在此时,屋外忽然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同时,外面响起赵立的焦急声音:
“徐明府,大事不好!”
徐杰注视着门口,看着赵立满头大汗的跑了进来,问道:“怎么回事?”
赵立走入屋内,弯着腰,双手扶着膝盖,喘着粗气道:“程俊把那西个商贾给抓了。”
牛勋心中一紧,赶忙问道:“程俊抓他们作甚?为什么抓他们?”
赵立喘息道:“程俊说,律法明文记载,田地不得交易,良人不得买卖,就以这一条,定了那些商贾的罪,抓了他们。.g¨u`g_e?b.o?o·k?.,c_o?m.”
徐杰皱眉道:“你在旁边,没跟他说清楚缘由?”
赵立苦笑道:“我说了啊,就是我说了,他才抓的人!”
“那些商贾,说跟百姓们签 的契据,可以不作数,但是程俊不答应,非要抓他们。”
徐杰脸色一沉,“程俊这是知晓咱们在武功县做的事了。”
“他就是冲着咱们来的。”
赵立看着徐杰道:“咱们是不是把那西个商贾救出来?”
徐杰摇了摇头。
牛勋也不满道:“救?怎么救?程俊这来了才不到一天,就己经开始抓人了,这时候救他们,就是在害咱们自己!”
赵立皱眉道:“若是不救,他们供出咱们怎么办?”
牛勋解释道:“放心,那些商贾不知道咱们做的事。”
“他查不出什么。”
“查到最后,不是发现死无对证,就是查到徐明府的好。”
徐杰忽然道:“程俊定了商贾的罪,就说明我劝商贾们那样做,也是有过错。”
牛勋睁大眼睛道:“可那都是商贾的问题,跟你没关啊。”
徐杰沉声道:“有没有关,不在于商贾,而在于程俊,程俊那张嘴,说与我有关,那我就逃不了干系。”
赵立连连点头道:“是这样,程俊当时在屋子里,当众说没你这么当父母官的。”
牛勋神色微变道:“若是如此,程俊这是要把咱们连根拔啊。”
徐杰抿着嘴唇,目放冷光,吐字道:“兔子急了还咬人,把我逼急了,他也别想好过。”
说完,他转头望向牛勋,“牛县尉,你立即去一趟折冲府,请纪都尉过来。”
牛勋当即起身道:“好!我这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