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之前她还挺得瑟的,现在就像个鹌鹑一样。
“是有这么一回事……文工团的账单上面写着,一条一条的……”
慕雨帘心里面暗暗的想,这是账单上面记载的,总不能把锅再推到她身上吧?
那可是白纸黑字啊……
谁知道,陆时宴偏偏是那个不按套路出牌的。
他闻言,冷冷的挑眉,凝声道。
“清晰记载?白纸黑字?”
“上次我媳妇儿在省赛上面,斩获省一,她用的那把吉他,是省文艺馆的,现在还在文艺馆里面放着,要去看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