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妄抬眸看了一眼席文,“嘴巴那么闲不住?”
席文缩了缩脖子,赶紧闭上嘴巴,不敢再说话。`午*4_墈^书+ +无+错.内^容\
沈意走到萧妄面前,看了眼他身上的伤,接着开始从药箱里翻出药品和工具。
“先别处理她了,我先帮你处理身上的伤。伤了这么重你还敢直接洗澡,你真是不把自己当一回事。”
萧妄把枪放下,语气有些不耐烦,“啰嗦。”
沈意回头看向他,“要取子弹和缝针,打麻药吗?”
萧妄瞥了他一眼,那眼神像在看白痴,“你觉得呢?”
沈意笑道:“你那么能忍痛,我以为你不想打呢。”
他以前就经常不打麻药处理伤口。
萧妄:“我是能忍痛,但不是受虐狂。”
以前是没条件,只能忍着,现在有条件打麻药,他要是还选择强忍,那属于脑子有病。
沈意配好麻药,在左臂上的枪伤附近,以及身上两道较长的伤口附件都打上局部麻,接着用手术刀划开皮肤,用镊子夹出子弹。
施颜垂着脑袋继续跪坐在地上,心里依旧很慌乱,这种静默的等待,反而加剧了心里的不安。·0+0¢暁_税-枉- _已_发-布_醉,歆-蟑.结~
人一旦有了牵挂,就变得贪生怕死。
要是放在以前,她就算也会不想死,但也不会这么害怕和不安。
如果她死了,外公一家全都活不下去,他们会受尽债主们的虐待,再凄惨的死去。
她活了十几年,只有在外公家里感受过温暖,可她却没能让外公他们过上好日子,外公他们遇到困难,她一点忙都帮不上,没能带他们走出苦难,这让她非常不甘,也痛恨自己的无能。
施颜越想越沮丧,死气沉沉地坐在地上等待审判。
“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低沉慵懒的声音传来,施颜猛然惊醒,抬头看去,他已经处理好伤,靠在沙发上,点了一支烟,不冷不淡的眼神透过氤氲的烟雾看着她。
施颜抿了抿唇,颤声说:“我……我叫呆娣……”
萧妄皱眉,“呆娣?什么鬼名字?”
施颜手指绞着裙边,小声解释:“我小时候看着很呆,家里人就给我取名呆娣……”
这时旁边的一个保镖突然疑惑地叫了一声她的名字,“daddy?”
那保镖是m国人,懂一些华国语,但不多。*小¨税^C\M·S? *庚¨鑫*最′快,
他听见呆娣这个名字,直接就联想到daddy这个词,觉得很诧异,华国人起名也太大胆了,居然给一个女孩取一个这么不礼貌的名字。
“呵。”萧妄冷笑一声,“你还真是不怕死,这种时候还想占便宜,既然你那么迫不及待的想死,我现在就成全你。”
施颜急忙说道:“我没有想占你便宜,我说的是真的,不过呆娣是我的小名,我大名叫……叫兔小白,你可以叫我大名你,这样就不会被人误会了!”
她不敢告诉他自己的真名,他那么残暴的一个人,万一杀了她还不过瘾,利用她的名字去调查,把她的亲人都虐杀了,那她更对不起外公他们了
但情急之下她根本想不出名字,她着急害怕的时候只想吃大白兔奶糖,脑子一抽就起了个兔小白。
刚才差点说成兔大白了,还好她及时改口,比起兔大白,兔小白更像人名,华国虽然也有用大字起名的,但用小字的更普遍一些。
不过,百家姓里有姓兔的吗?
萧妄对她的名字并不感兴趣,只要不是占便宜的名字,哪怕听起来像假名,他也不在乎。
“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但你要当我的奴隶服侍我,我什么时候满意了,你的罪什么时候赎清,只要我不说结束,你就一直是我的奴隶。”
“是当奴隶还是吃饺子,自己选吧。”
这还用选吗?
施颜立刻说道:“我当奴隶,能当哥哥的奴隶是我的荣幸!”
萧妄嫌弃地说:“别哥哥哥哥的叫,听着像母鸡下蛋,我叫沈肆。”
施颜用力点头,模样乖巧极了,“好的,四哥。”
就算知道他的名字,她也不敢直呼他的名字,还是带了个哥字。
萧妄:“把手机给我。”
施颜心“咯噔”的往下沉,她都把钱全部给他了,他居然连她的手机都想拿走?
没了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