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侵犯它的领地。
左丘迅速调整状态,与沈高陵背靠着背,警惕地注视着猿猴的一举一动。
“这畜生好生凶猛,此处既现猿猴,想来下方定是缓坡!” 左丘沉声说道。
沈高陵微微点头,手中的匕首握得更紧,眼神中寒芒闪烁,死死盯着那猿猴的后腿。
突然,猿猴后腿猛的一蹬,如离弦之箭般再度扑向左丘,只见这畜生张开血盆大口,露出尖锐的獠牙,显然也是被激出了凶性。
左丘此次早有防备,他挥舞着手中的匕首,刃尖寒光闪烁,死死盯着那畜生的脖颈,誓要将其一击毙命。猿猴见状,在空中尾钩树干,前腿蹬踏崖壁,硬生生地改变了方向,转而扑向另一边的沈高陵。沈高陵不慌不忙,抓着绳子侧身一闪,同时用匕首朝着猿猴的后背刺去。
猿猴速度极快,此处又是它多年的领地,沈高陵这一刺并未刺中猿猴的要害,仅一缕黑色的毛发飘落,定睛细看,堪堪是划伤了它的皮毛。
这一下彻底激怒了猿猴,它疯狂地咆哮着,在崖壁间来回跳跃,寻觅着二人的破绽。
左丘和沈高陵不敢有丝毫懈怠,他们的目光紧紧追随着猿猴的身影,神经紧绷至极点。
就在此时,崖坪上的那两名士兵,因左丘与猿猴的激烈战斗,绳索开始剧烈震荡起来。那不会武功的桥道兵,原本便是靠着一股蛮劲拉扯绳索,此刻被震荡得东倒西歪。他的双脚也在崖坪上不断打滑,双手更是被绳索勒得通红,汗水顺着额头不断滑落,湿透了整件衣衫。
“稳住!” 杨朗大声喊道,他一边竭力控制着自己手中的绳索,一边分出精力关注那名士兵的状况。
然而此时,局势已渐趋失控。随着下方两人的不断拉扯,那士兵的力气也在一点点消逝,他双手青筋暴起,绳索一寸一寸自他手中滑出,惊得他怒吼连连。
左丘和沈高陵在与猿猴的战斗中,也察觉到了绳索的下坠。知道不能再拖下了,必须找寻时机,将这畜生一击毙命。这猿猴灵慧非常,似乎也察觉到了二人的命门是绳索,它瞅准时机,猛地扑向沈高陵头顶的绳索。
沈高陵心中大惊,急忙用手去护住绳索,猿猴张开獠牙,一口咬在他的手臂上,沈高陵吃痛,却咬牙不肯松开。左丘见此目眦欲裂,大骂一声,后脚猛蹬崖壁,借着反冲力,荡起绳子,直刺猿猴后背。
而此时,那名不会武功的士兵终是再也支撑不住,伴随着一声绝望的呼喊,右脚踏空,惊诧之下,双手再无力气,身体直朝悬崖下坠落。绳索失去了一人的拉力,下方的左丘猛地一沉,他的身体亦随之急剧下降。
即便如此,左丘见那畜生咬着沈高陵的手臂不放,心下一横,右手猛扣崖壁,阻止自己的下降速度,左手匕首原本是刺向那猿猴背部的一刀,此次却结结实实地扎在了它的后腿之上。
“嗷~!” 猿猴吃痛,松开獠牙,后腿用力一蹬,直接踹到了左丘头顶,自己则是跳向崖壁突起处,朝着两人怒吼不止。
“左丘!” 沈高陵见左丘被那畜生一蹬,下降的速度更快,惊惧大吼。
此时崖坪上的杨朗见状,眼中闪过一丝决然。只见他大吼一声,右臂挽住左丘的绳索,双臂如绞盘一般牢牢缠住两根绳索,强大的力量从他的双臂涌出。他的双脚稳稳地蹬在崖坪的凸起处,肌肉紧绷,额头青筋暴起,整个人如同一棵千年老树,全身血管鼓胀,显然是正在抵抗着巨大的拉力。
崖壁下的二人被杨朗这般一拉,全都止住了下降态势,相互对视一眼,杀气四溢。
那猿猴被左丘那一刀彻底激怒,也顾不上后腿的伤口,嘶吼着又朝着左丘扑了过去。左丘深吸一口气,将全身的力量集中在匕首之上,看准猿猴扑来的方向,猛地刺出。那猿猴亦是狡黠,见左丘这迅猛一刀,尾巴勾住身后的突出岩石,竟然硬生生的偏向了沈高陵一侧。
沈高陵对这畜生此招早有防备,方才左丘两人对视的那一眼,沈高陵便暗示左丘留意自己脚下。原来沈高陵早已找好了双脚的着力处,见那畜生果然被左丘逼至自己这边。
大吼一声,全力一刺,猿猴本就借着尾巴的力量荡向沈高陵那一边。此时旧力未去,新力未生,躲避不及,匕首直直地刺入了它的胸口。猿猴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鲜血喷了沈高陵满脸都是。
但这畜生凶性十足,被这当胸一刺却并未立即死去,反而是更加疯狂地挣扎,挥舞着爪子想要再次攻击。沈高陵目光一寒,左手抓住它头颅,因过于用力,大拇指深深扣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