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 不太好吧!你手下都在呢!”
“哎哎哎!别瞪眼,真要?”
“好好好!我这就告知瑟瑟!”
杨炯表情夸张,变换语气,自言自语,演得有模有样。
耶律南仙被杨炯这一通操作弄得一头雾水,可她太了解这人,知道杨炯从不做无聊之事,当下也顾不上许多,放声呜咽。
“呜呜呜!” 声响不断。
杨炯暗啐一声,再次佯装大口喘气,无奈道:“南仙!等一下!等一下!瑟瑟还在呢!”
“我不在!我不在!” 萧瑟瑟面红耳赤,捂耳就逃。
杨炯哪肯放她走,大喊:“回来!”
“驸马,我腿抽筋了!” 萧瑟瑟哀求。
杨炯瞧她逃远,道:“那就站那儿吧!”
萧瑟瑟如蒙大赦,如释重负,如获新生。
杨炯知晓时间紧迫,不再耽搁,瞬间换上一副扭捏模样,不时喘粗气遮掩耶律南仙呜咽声,低声道:“那个…… 瑟瑟呀,那个。”
萧瑟瑟一脸茫然,瞅着满头大汗的驸马,疑惑道:“驸马,您要说啥?”
杨炯见她发问,佯装咬牙,忸怩道:“那个, 南仙想要匹马。”
“啊?要马干啥?” 萧瑟瑟懵圈。
“呃……!你也晓得的,南仙性子疯,上次我俩还十大酷刑伺候呢,这……” 杨炯话说一半,给萧瑟瑟留足想象空间。
萧瑟瑟满心疑惑,可瞧着杨炯那副扭捏红脸模样,念头一闪。她执掌安抚司女卫多年,啥腌臜事儿没见过,眼下场景配上杨炯做派,瞬间明白。
当下脸涨得通红,仿若熟透秋果,无语望向杨炯,心中那威严公主形象轰然崩塌,此刻只想逃离这是非之地,再不掺和他俩玩乐。
“真…… 要马?” 萧瑟瑟小声嘀咕。
杨炯演技飙升,低头继续自语。
“啥?没试过,要试试?”
“可,你手下都在呢。”
“嘶 ——!这就说,这就说!”
萧瑟瑟听不下去这靡靡之语,飞奔向马队,牵出一匹马,赶到山坡前,又像受惊兔子般逃回队伍,忙不迭下令众人转身。
杨炯得意一笑,为显逼真,故意扯乱衣衫,走出山坡,牵马至山后,抱起满面潮红、双眸喷火的耶律南仙,翻身上马,扬鞭疾驰。
“哎!公主这是干啥去了?” 阿耶郎满心疑惑。
萧瑟瑟羞愤交加,大骂:“问个屁!”
且说杨炯一路纵马狂奔,瞧着眼中含泪的耶律南仙,心知此番算是彻底结仇了,无奈轻叹,取下她口中肚兜塞进怀里,柔声道:“南仙,你别怪我,是你先动手的。”
耶律南仙周身杀气腾腾,此刻满心只想拉着杨炯同归于尽,她这公主尊严,被这混蛋毁得一干二净,往后还如何统领安抚司,下属该如何看她?
“别这么盯着我!瘆人!” 杨炯瞧着怀中一言不发、满眼恨意的耶律南仙,忐忑不安。
“你我往后,不死不休!” 耶律南仙强压怒火,语气冰冷。
“不至于,不至于!”
“至于!”
“真不至于!”
“至于!” 耶律南仙眼眶泛红,嘶声怒吼。
杨炯一时语塞,知晓耶律南仙极重颜面尊严,自己此番作为,确有些卑劣,长叹一声:“南仙,你聪慧过人,我逃了五次都被你擒回,实是没辙,才出此下策。”
“做都做了,莫要惺惺作态!” 耶律南仙冷言冷语。
“哎~!我知你想从南线,经麟州入大辽,不得不说,此计精妙,李潆恐怕是想不到,麟州距析津府甚近,若非用这下三滥手段,真就让你得逞了。
但我既应下帮你领兵,绝不食言。只是长安有些事宜需料理,你得给我时日。我答应你,长安事毕,便北上登州出海,借道高丽,直捣金国上京。此刻金国皇帝御驾亲征,与耶律兄对峙数月,金国补给线短,兵源不断,眼下唯有此法,可解耶律兄被困之危。”
“你的话,我一字都不信!” 耶律南仙咬牙切齿。
杨炯无奈苦笑:“料想你此刻定是恨我入骨,我说啥你都听不进。那我只讲一句,长安事了,我会召集五千大华志愿军,以抗金援辽之名北上,全当向你赔罪。”
言罢,勒马,解开耶律南仙身上绳索,看向她道:“后会有期!”
“你这般欺负我,便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