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此刻听着杨炯吟诵的那首《蝶恋花》,再联想当下这尴尬又暧昧的场景,哪里还不明白杨炯话里的意思。
“哎!你怎么能平白无故骂人呢?我可是素有长安探花郎的名号,今日见到你,就如同见到一朵娇艳的星芹花,一时诗兴大发,吟诵咏花之词,这有何不可?” 杨炯大声辩驳,随后用温水仔细地给耶律拔芹擦拭了一遍身体,帮她重新换上了素色纱裙。
随后,杨炯双手背在身后,直直地盯着耶律拔芹,两人一时都没有说话。
“你…… 你招惹了我,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耶律拔芹咬着银牙,眼中满是怒火,死死地瞪着杨炯。
杨炯见状,爽朗地大笑起来:“现在我可以确定了,我们初次见面的时候,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哼!” 耶律拔芹冷哼一声,双手紧紧地抓着衾被,不发一言。
杨炯看到她这副模样,神情越发自信,当下悠悠道:“那天你离开之后,我仔细检查了周围的情况,被子上没有留下梅红,我身上也没有沾染脂粉的香气。所以,当时我就断定,你我之间并没有发生什么。
还有,我是做香水生意的,对各种香气特别敏感。你那天用的脂粉香味独特,我一直都记得。后来我找了很久,才知道那是大辽国御用的烬罗香。这种胭脂有个特点,一碰到汗水就会黏在皮肤上。那天我确定自己身上没有烬罗香。
刚才,我给你擦身体的时候,又偷偷在你脖颈处抹了一点,味道没错,还是烬罗香,而且遇水就黏!”
说着,杨炯伸出食指,在自己手臂上抹了一下,然后凑到耶律拔芹面前,脸上满是戏谑。
耶律拔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嘴硬道:“随你怎么说!”
“你这仙人跳,跟长安那些风月场中的姐姐们比起来,可差得远了!想我长安探花郎,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靠的就是心思细腻、做事耐心,还有那么一点点小聪明!” 杨炯满脸得意,毫不留情地继续嘲讽着耶律拔芹。
耶律拔芹见他竟把自己与青楼女子相提并论,顿时怒从心头起,猛地一脚踢向杨炯的下体。
杨炯吓了一跳,好在耶律拔芹本就武功平平,先前又被折腾得浑身绵软无力,这一脚可以说毫无力度。
杨炯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她的莲足,冷笑道:“你还跟我耍起无赖来了?小心我把你现在这副丑样子画成画,让整个析津府的人都瞧瞧!”
“你……!你杀了我吧!” 耶律拔芹右脚用力扭动了几下,发现根本挣脱不了,便彻底泄了气,向后一仰,干脆装起了死人。
杨炯冷哼一声,嘲讽道:“连说谎都不会,你那贞洁卫的绑带还是未出阁女子才用的五色彩线双花绑,你以为能骗过我?再去练练吧你!”
耶律拔芹的身躯微微颤抖,抿紧嘴唇,一言不发。
杨炯见状,也不想再逗她,直接开口问道:“说说吧,为什么要骗我?”
耶律拔芹的身体颤抖得愈发厉害,双腿紧紧夹着,闭上双眼,眉头拧成了一团。
杨炯疑惑地看着她,随即瞬间反应过来,大声喊道:“你可别……我刚给你换的裙子!”
说着,杨炯一个公主抱将她抱起,快步走到屏风后的恭桶前,把她放了上去,然后迅速转过身去。
“你……你出去!” 耶律拔芹又气又急,声音都颤抖了起来。
杨炯无奈,走到屏风外,嘴里嘟囔着:“星芹花瓣我都看过了,有啥害羞的!”
“杨炯!你…… 你……哗啦啦啦啦!” 耶律拔芹话刚说了一半,便传来一阵羞人的声音,让她的话瞬间卡在了喉咙里。
过了好一会儿,那声音才渐渐停歇。
杨炯重新回到屏风后,只见耶律拔芹双手捂着脸,根本不敢看他,脸上那泛起的红晕怎么也散不开。
“你恢复体力了吗?” 杨炯沉声问道。
耶律拔芹只是捂着脸,不发一言。
杨炯无奈苦笑,再次将她抱起,放到床榻上后,轻轻拨开她的手,没好气道:“行了,该看的不该看的我都看过了,你害羞什么。”
“你还说!” 耶律拔芹又羞又愤,一脚踹向杨炯的肚子。
杨炯瞪了她一眼,死死抓住她的莲足,怒声道:“你给我老实点!”
“哼!” 耶律拔芹冷哼一声,赌气似的别过头去。
杨炯也不再绕圈子,直接说道:“有什么条件你就直说,我尽量满足你,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