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出的温热气息,在空气中氤氲出暧昧的味道。
杨炯慌忙别过脸去,不敢多看,只觉耳后发烫如火烧。
可李泠却不肯轻易放过他,朱唇轻启,娇声唤道:“杨炯~~!”
那声音婉转悠扬,恰似黄莺啼啭,又似琴弦轻拨,首叫人心神荡漾。
杨炯不由自主地转过头,入目便是李泠缓缓抬起的双腿。0~0,晓+税·蛧. -追!蕞\歆~璋~洁,她那被溪水浸透的裙摆,如一朵枯萎的白莲,顺着腿根缓缓滑落,露出纤细白皙的小腿,在阳光的映照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你……你这是作甚!” 杨炯大惊失色,慌忙再次别过脸去,只觉心跳如擂鼓,仿佛要冲破胸腔。那尚未完全消散的龙凤合和散的药力,似被唤醒的猛兽,再次在体内翻涌。
李泠见状,嘴角勾起一抹魅惑的笑意,将一只脚缓缓伸向杨炯,那小巧的趾尖如灵蛇般,轻轻蹭着他的小腿,娇嗔道:“你猜!”
她的声音尾音上扬,带着勾魂摄魄的韵味,眼神中满是挑逗,恰似一只狡黠的狐狸。
杨炯何曾见过李泠这般模样?
往日里,她总是一副清冷孤傲、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如同一朵高岭之花,遥不可及。如今却判若两人,这般的风情万种,这种强烈的反差,首教他热血上涌,险些失了分寸。
但却强自镇定,声音紧绷地说道:“休要胡闹,当务之急是解了这毒!”
李泠却不依不饶,用脚尖轻轻勾起他的衣角,缓缓往上撩拨,娇声说道:“你不是自称对春毒颇有了解吗?那就好生帮帮我!”
她的莲足如灵动的游鱼,在杨炯身上缓缓游走,从小腿到大腿,最后停在腰间,每一处触碰,都似有电流通过。
杨炯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头的躁动,猛地抓住她的脚踝,厉声道:“再这般胡闹,信不信我将你扔回溪中!”
然而,当他的手触碰到李泠的肌肤时,那惊人的热度,仿佛一团烈火,瞬间点燃了他的指尖,让他心中一颤。
李泠娇呼一声,似春莺受惊,娇躯在青石上辗转扭动:“别……溪水冷得紧呢。”
那声音婉转如诉,带着几分娇嗔、几分乞怜,首叫人心头一颤。
杨炯只觉喉间似有烈火灼烧,眼前佳人云鬓散乱,星眸半阖,两颊绯红如醉,与平日那清冷若广寒仙子的模样判若两人。
这般极致的反差,恰似雪后水仙乍绽,无端勾起心底隐秘的征服欲。然他毕竟历经风雨,恍惚间,家中备孕的美公主笑颜闪过脑海,若真在此情此景中失了分寸,他日耶律拔芹知晓,怕不是要闹得鸡飞狗跳。
更何况,这些年来他身旁红颜无数,深知李泠绝非寻常女子,若真生出事端,怕是难以善了。
再者,他对李泠本无男女之情,不过是因着些渊源纠葛,又岂肯在此处乱了分寸?
这般想着,杨炯牙关紧咬,猛地伸手扣住李泠纤细的脚踝。但觉那肌肤温润如玉,触手生温,他并指如飞,点向她足底涌泉穴,欲借这穴位之力,驱散她体内翻涌的燥热。
李泠受此触碰,雪肤之上霎时泛起一层红晕。
她轻哼一声,眼波流转间满是醉意,娇靥泛红如霞,喃喃道:“再……再重些……”
那声音绵软悠长,尾音婉转,似带着无尽的渴望与邀宠。
但见她一双玉足横陈青石之上,原本的月白罗袜早被溪水卷走,十趾纤长如玉笋,恰似新剥的嫩藕点染了胭脂,此刻正被杨炯握在掌中摸索。
竹影摇曳处,李泠双足横陈青石,足弓弯若新月初升,踝骨玲珑恰似羊脂雕琢的铃坠。更惹人注目的是那脚心一点朱砂痣,殷红如血,恰似观音座前玉女偷下凡尘,不慎在莲台沾染的一抹红尘印记。
杨炯三指揉搓着她足底涌泉穴,李泠便轻颤着发出猫儿般的呜咽。湿透的裙裾紧贴腿间,半褪至膝弯,露出一截如羊脂玉雕琢的小腿,随着他的推拿,无意识地在布满青苔的石面上轻轻磨蹭。
“杨……杨……” 她的声音婉转缠绵,百转千回,那到了嘴边的“郎”字,却被残存的一丝理智生生咽了回去。
只见她鬓发散乱,春葱般的指尖将裙角绞得皱如麻花,杏眼蒙着层盈盈水雾,强撑着最后三分清醒,嗔道:“你若真是君子,便该速速想法子解毒,怎可如此捉弄于我!”
话未说完,杨炯指尖突然用力,酸麻之感顺着经脉首冲头顶,余下的埋怨化作一声娇哼,消散在潺潺溪水中。
杨炯见状,唇角勾起一抹戏谑笑意,拇指顺着她足弓缓缓滑向脚踝,似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