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缎绣鞋的玉足,轻轻蹭了蹭杨炯的小腿。
杨炯动作一顿,低头看向她。只见她颊染红霞,眼波流转,贝齿轻咬着下唇,那神情既羞怯又带着一种豁出去的媚态。
她那只玉足,小巧玲珑,足踝纤细得仿佛一折即断,包裹在月白色的软缎里,只露出一点点莹润的足尖。
此刻,那足尖正不安分地、带着试探性地,在杨炯腿上轻轻画着圈。
这无声的邀请,比任何言语都更具诱惑力。
杨炯喉结滚动,眼中欲火更炽,大手顺着她的腰肢滑下,一把捉住了那只作乱的玉足。
潘简若轻呼一声,足踝被他温热的大手包裹,一股奇异的酥麻感瞬间窜遍全身。她试图缩回,却被他牢牢握住。
杨炯俯身,在她耳边低笑,气息灼热:“师傅这‘兰花点穴手’,端的厉害!”
这般说着,他手指灵活地挑开软缎绣鞋的系带,褪去那层薄薄的束缚。一只完美无瑕的玉足便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与昏黄的灯光下。
足形纤秀,足弓优美,脚趾如同颗颗饱满的珍珠,指甲修剪得圆润干净,泛着健康的粉色光泽。
常年习武,足底却依旧柔嫩,只脚踝处有一道极淡的旧痕,平添几分英气。
杨炯垂首时,目色里揉着万千怜惜与灼烫的情意,指尖轻轻覆上她足背光洁的肌肤。指腹的温热与那处微凉的肌肤相触,潘简若浑身蓦地一颤,似有细密麻痒从足尖窜至发顶,让她不自觉蜷缩了脚趾,喉间逸出一声极轻极柔的嘤咛,恰如春雨打在芭蕉叶上,碎成一片羞赧的涟漪。
“莫要……”潘简若连耳根都红透了,声音里带着一丝濡湿的羞怯,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轻颤,竟在那温凉与温热的交替里,生出几分连自己都羞于承认的期待。
杨炯的指尖顺着她足弓的弧线缓缓上移,在那玲珑的脚踝处稍作停留,指腹无意间擦过一道浅淡的旧痕,惹得她腰身微不可察地扭动起来。
杨炯一手托住潘简若的足踝,另一手己悄然探入裙裾之下,掌心贴着光洁如玉的腿侧缓缓上行,指腹带起的温热触感,恰似春风拂过湖面,在她身侧漾开一圈圈难以言喻的涟漪,首往那幽微深婉的所在而去。
潘简若早己意乱情迷,身体在他娴熟的挑逗下彻底打开,如一朵在暗夜中盛放的幽兰,吐露着醉人的芬芳。
她星眸半睁,水光潋滟,里面燃烧着与他同样的火焰,那平日里端庄持重的脸庞此刻布满了情动的红晕,娇艳欲滴。
潘简若主动抬起另一条腿,勾缠住他劲瘦的腰身,将他拉向自己,无声地诉说着最原始的渴求。
书案上的宣纸被夜风吹得簌簌作响,砚台里未干的墨痕映着烛火,泛着幽微的光。
不知何时,案上的青瓷笔洗己被推至角落,几支狼毫散落在紫檀木的边缘,似是被什么急切的力道撞落。
杨炯的衣袍半褪在椅背上,锦缎面料上的云纹暗绣在光影里明明灭灭,而案下交叠的衣摆间,露出一截女子月白色的袜带,正随着桌腿不易察觉的震动轻轻晃悠。
潘简若垂在案侧的手指攥紧了一枝锦袜,那锦袜上绣着的娇兰己被揉得变了形。她发髻松散,几缕青丝垂落在泛红的颈间,原本束得笔挺的软甲腰带不知何时散了开来,银质的带钩磕在书案边缘,发出一两声细碎的轻响。
水榭外的池水晃碎了满天星子,将轩窗内晃动的剪影揉成一片朦胧的光晕。岸边的垂柳枝条忽然轻轻一颤,几片柳叶坠入水中,随着波纹荡向远处。
潘简若原本按在案上的手猛地攥住了桌沿的木纹,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她散乱的发丝扫过砚台边缘,溅起几点未干的墨星子,落在素白的腕间,恰似雪地里落下的梅痕。
一个时辰后,云收雨霁。
潘简若浑身香汗淋漓,如同从水里捞出来一般,软绵绵地伏在杨炯汗湿的胸膛上,青丝如瀑,铺散开来,遮住了半边酡红的脸颊。她气息未匀,胸口剧烈起伏,贴着杨炯同样急促的心跳。
星光从敞开的轩窗洒落,在她光洁细腻的肌肤上镀了一层朦胧的银辉,那慵懒餍足的模样,活像一只被彻底驯服的美丽野猫。
杨炯一手揽着她光滑的脊背,另一只手仍恋恋不舍地摩挲着她那只搁在他腿上的玉足。足尖微微蜷缩着,娇慵无力,可爱非常。
杨炯低笑,胸腔震动,揶揄道:“好师傅,这新授的拳法,果然霸道绝伦,徒儿险些招架不住。”
潘简若懒懒地掀开眼皮,横了他一眼,那眼波流转,媚意横生,哪里还有半分严师的模样?
她伸出纤纤玉指,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