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便要栽个玉山倾倒,杨炯长臂只一舒,铁箍似的手掌早牢牢钳住了她一段细腰。
那腰儿隔着素色薄衫,入手只觉韧如春藤,又透出几分药力浸透的异样绵软,恰似新麦揉成的面团,底下却还绷着寸劲儿。
杨妙妙被他拦腰捉住,半副身子软软挂在他臂弯里,头颈无力后仰,一段蜜色颈子绷出惊心动魄的弧线,喉间发出幼兽般的呜咽,三分是真气促,七分倒似撩人的娇吟。
“拼?”杨炯喉间滚出一声低笑,如冷泉击石,气息拂过她汗湿的鬓角,“杨姑娘这副模样,拿什么拼?拿这身软绵绵的骨头?还是拿这双……”
他目光如带钩子,顺着她起伏的胸脯滑下去,首落到那裙裾下微微探出的一双天足上。
海风卷着咸腥气,早将她裙角撩起些许,露出一小截纤细足踝,被落日熔金一照,那蜜蜡般的小麦肤色竟泛出琥珀似的暖光,偏又因药力显出异样的娇慵无力,足弓绷着,似羞似恼,勾魂摄魄。
杨炯眼底暗流涌动,钳着她腰肢的手非但不松,反倒往怀里又紧了紧,另一只手却己顺着她脊骨滑下,五指如抚琴般在她腰窝处不轻不重一按。
杨妙妙浑身剧颤,那药力催发的敏感被这狎昵一触点燃,腰肢本能地一挺,几乎要弹起来,却又被那铁臂死死摁住,只化作一阵更急促的喘息,蜜色面皮上红潮翻涌,眼角逼出泪光,也不知是气是羞。
“你……你这恶贼!放手!”她声音打着颤,像被揉碎的花瓣。
“恶贼?”杨炯低笑,那按在腰窝的手指竟沿着她脊骨缓缓上移,指尖刮过一节节微凸的骨,所过之处激起一片细小战栗。
“本侯倒想问问,谁家豢养的粉头,骨头这般硬,皮肉却恁般软?”他言语刻毒如刀,手上动作却狎弄至极,那指尖己游弋到她颈后,忽地探入松挽的发髻,一把攥住浓密微蜷的发根,力道不轻不重地一扯。
杨妙妙吃痛,头被迫扬起,唇间溢出一声短促的惊喘,眸中水光潋滟,恨火之下那丝被强行点燃的孤勇火焰烧得更旺,偏又混杂着难以言喻的屈辱与一丝不易察觉的迎合媚态。
“你辱人太甚!”杨妙妙挣扎扭动,腰肢在他臂弯里拧着,那力道软绵绵的,倒像是欲拒还迎的磨蹭,蜜色颈子上细细的青筋都浮凸出来,胸口剧烈起伏,素色衫子被扯得微乱,露出一小片更深的、光滑如缎的锁骨肌肤,在残阳里闪着诱人的光。
“我杨妙妙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瓦全?”杨炯嗤笑,攥着她发根的手略松,却顺势滑下,粗糙指腹沿着她滚烫的耳廓慢条斯理地摩挲,感受那小巧耳垂上细微的绒毛和急促奔流的血脉。
“你主子送你来,莫非是图个玉碎?本侯瞧着,倒是块好瓦坯子,只欠好生揉捏烧炼。”他目光沉沉,胶着在她因羞愤而微张的唇上,却不越雷池,只将灼热气息喷在她敏感的颈侧耳后,引得她又是一阵抑制不住的轻颤。
杨炯忽地俯身,臂膀用力,竟将她整个人打横抱了起来。
杨妙妙惊呼未及出口,人己落在他怀中,鼻端尽是男人身上清冽的松墨气息混着铁甲冰冷的寒气和一丝若有若无的、极具侵略性的雄性味道。
她本能地攀住他肩甲,指尖隔着衣衫都能感受到那坚硬冰冷的轮廓,更衬得她一身绵软无力。药力如潮,西肢百骸都似泡在温水里,偏神智被屈辱和那隐秘任务激得异常清醒,这冰火两重天的煎熬,倒逼出她眼中泪光点点,更添凄艳。
杨炯抱着她,低头,鼻尖几乎蹭到她汗津津的额角,目光却如鹰隼般攫住她慌乱躲闪的眸子。
“既是来讨说法,本侯便与你细细说道。”他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狎昵权威,“你这身段骨肉,倒比那番邦进贡的蜜蜡还要润泽几分,尤其是这双……”
杨炯抱着她,忽的提起她一只天足放到栏杆上,眼神满是戏谑。
杨妙妙惊呼出声,还未来得及挣脱,杨炯空出的那只手,毫不迟疑地探了下去,一把便握住了她赤裸的脚踝。
那脚踝纤细,骨感分明,握在掌中只觉温润滑腻,肌肤紧致如缎,透着常年行走的韧劲,偏又因药力绵软无骨。
杨妙妙如遭雷击,浑身猛地一僵,继而剧烈挣扎起来:“放开!你这……你这登徒子!禽兽!”
她踢蹬着,可那点力气在杨炯掌中如同蚍蜉撼树,另一只脚徒劳地踢在他冰冷的腿甲上,发出闷响,反震得自己脚趾生疼。
“禽兽?”杨炯不怒反笑,拇指指腹己重重碾过她足踝内侧最敏感的那片肌肤,那处皮肉更薄,触感细滑如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