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
怎么回事? 心中不解,后直接踏进大院,左辰一眼就看到刘癞子正仰着头嚎叫: “道长啊,我对不起你啊!” 随后便是歇斯底里的哭喊。 左辰额头流汗。 咋回事?这咋和哭丧叫魂一样?我不还没死呢吗? 走到刘癞子背后,拍了拍他的肩膀,刘癞子一个激灵,回头看到左辰之后更是哭声震天: “道长!丢了,丢了啊!呜呜……” “说清楚点。” 刘癞子也想把事情阐述清楚,可他哭的大了,嗓子里像是噎着东西,嘴不是嘴,舌头不是舌头,半天竟是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 倒是彩衣在旁边凑了上来,把刚才发生的事情和左辰说明了。 “这……” 左辰哭笑不得。 他也没想到自己就出去这么一会竟然发生了这种事情。 才刚弄一把刀,竟然就被人偷走了。 “偷刀的那人脸我不认识,他面僵,恐怕戴了张人皮面具,这是有备而来啊。呜呜!” 眼见着刘癞子哭的厉害,左辰却也只是摇了摇头: “一把刀而已,人还在最重要。” “可,可这是道长你送我的……” 刘癞子显然还是过不了心里那个坎。 倒是彩衣机灵,她听到刘癞子的话,笑呵呵的道: “镖头,你这刀是宝贝,别人也知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你今天能斗得过这个贼人,万一日后来了世家的人呢?又万一来了藩王的人呢?” “话是这么说……” 若是别人对他说这话,他大概率会骂一句:“你站着说话不腰疼,被偷的又不是你的东西!” 可唯独彩衣和道长说出这话他没办法反驳。 又哭了一阵子,刘癞子像是也想开了,用手抹了把脸,堪堪把泪水止住,他朝着左辰行了一礼,道:“让您见笑了,哎,可能那宝物同我没有缘分吧。” “你也不必太过失望,那把刀我注的炁见了血光就会散掉,不太适合你这种跑镖的。”左辰失笑道。 “啊?” 刘癞子挠头。 那好像确实不太适合他这种刀口上混日子的。 “我指点指点你轻功身法吧。”左辰又想了想,决定稍微把自己的缩地成寸改一改,教给刘癞子。 “真的?道长大恩啊!” 刘癞子大喜过望。 把式这玩意可要比宝刀傍身的多。 …… 白老会内,一大群伙计忙前忙后,唯独只有徐富贵把自己关在小院当中。 此刻周围空无一人,唯独只有他一个脸色惨白,用手按着自己的腹部。 早些时候他被那道士踹了一脚,那之后一股独特的气息便进入了他的丹田。 本以为能靠着自己的道行把这道气息挤出去,却没想到…… 他积累了三十年的道行正在被腹中那股子怪气不断削去! “那鬼道士!到底给我下了什么手段!?” 他暗骂一声,却没有丝毫办法。 继续这么下去,他所有道行会尽数消失,最后只剩下这么一缕怪气。 那他还怎么管理白老会? 暴露出去,第二天就会有人在背后捅他刀子! “明天就正式祭河神了,结果现在还不知道楚迅那个老王八蛋想要干什么。” 徐富贵头疼欲裂,又毫无办法。 莫不成,近日便是白老会覆灭之时? 他心头冒出这个想法,悲观绝望。 收敛心思,徐福贵起身,来到窗边。 映入他眼帘的是白首湖上滚滚波纹,于阳光之下泛着乳白色浪涛。 “希望明天河神能念旧情,帮忙把我身体里这道气去了吧。” 徐福贵叹息,自言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