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他的位置吗?”
刘癞子在江湖当中混的久,为人精明的很,他听完左辰这话脸色接连变化了好几次,而后才看向湖心方向。 “可是这年年祭河神……” “以后你们自然用不着祭河神了,”左辰道:“所谓河神,哪能比得上渔家们一双手?” 刘癞子听言,内心猛颤,不是因为左辰这话多有道理,而是以后不用祭河神了。 世家说不得这话,他们没这个本事。 藩王也许可以说这话,他们本事够大,但他们看不上青州这个小地方。 道长, 可以说的了这话! 做下决定,刘癞子接连点头: “道长你且放心,以后不会祭河神了。” 他又有些犹豫:“那我便先回去叫人了?” “去吧。” 得了首肯,刘癞子欢天喜地一般朝着镖局跑,他脚下一用力,竟还一气贯通使出来了日行千里的门道。 远远看去像是匹马在跑。 “道长,你想谋青州城啊。”彩衣问左辰。 左辰却摇了摇头,道: “怎么可能,明天我就要离开青州城了。我只是觉得现在青州城管事的是个每年都要抓俩孩子扔河里的人,不妥。” “啊!明天就要走!?”彩衣压根就没听后半句话:“能带上我吗?” “我本以为你会选择留在青州城。” “我留这干个锤子。”彩衣嘿嘿笑道:“我在这又没营生,又没好庄子,不如好好跟着道长您学本事。” “那就先在岸上好好等我。”左辰撩道袍,运起龟息术,背起自己的竹篓。 “道长?您这是?” “救人,拿一些路费。” 他单脚踏入水中,浪涛竟自动向两侧分开,给他开了一条道出来。